府台大人颤巍巍的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太子殿下,这也太危险了啊,太危险了啊!太子殿下,我们还是要赶快返程才是,不能在此地久留了。”
师爷也在旁边点头说:“这个女的就够可怕的了,再来一个同伙?太子殿下,明知道这个人会来,还在这等着?”
“不行,现在天都黑了,我们聚在一起,不要走散了。”时呈安说道。
“那也不行,明晃晃的火堆在这边照着,岂不是直接告诉歹人目标。”府台大人揉着额头说:“要不然将火堆灭了,这样歹人也就看不见了。”
“火堆不用灭,我倒是有个好方法,只是要委屈太子殿下一下。”张均濡说道。
“哦?”太子本就抱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想法,问道:“有什么法子?”
张均濡轻轻将他的法子说出来。
“好办法!”府台大人拍着大腿说。
护卫很快送来了黑色的披风,每个人各自领了一个,太子的披风和大家的一样,只是边上多了道金边。
大家围坐在火堆边,太子殿下坐在最中间,两边分别是张均濡和府台大人,师爷和时呈安坐在最外面。
张均濡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枯枝挑着火堆,让火烧的更旺。太子殿下也想伸手去拿树枝,被张均濡拉住。
“你现在是太子,可不能轻举妄动!”张均濡小心翼翼的在他耳边说道。
披风下的人顿了一顿,轻声说:“抱歉,我忘了。”
原来这个人正是时呈安。
许是前面出了错,时呈安说话都带着颤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的。
“别紧张,太子殿下的暗卫可不是吃素的,大家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那鸟儿来了。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让他们一个都跑不掉。”张均濡轻声安慰道。
时呈安作为要被鸟儿吃的诱饵,可没张均濡说的这样轻松。
他颤抖着声音问道:“太子殿下的暗卫都在哪啊?这一路上,没看到啊?”
张均濡嘴角咧了咧,没出声的笑了一下,说道:“要是被你看到了,还能算是暗卫吗?”
“不紧张,不...紧张。”时呈安只觉得满头大汗,想将披风脱掉。
张均濡见他钻了牛角尖,就问道:“探花郎?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光宗耀祖呗!我爷爷读了一辈子书,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好在那时还有些家底,还能供着父亲读书。我父亲要比我爷爷好点,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娶了我们那书院里大才子家的女儿,可惜,怎么也考不上举人。不但如此,家中的家境也落败下去了,好在后来,父亲专攻画画,也算是闯出来些小名头,家里状况才算是好些,也能供我在应天书院读这么些年书。我是站在我爷爷,我父亲肩膀上成长起来的。”时呈安越说越平静,渐渐的声音也不颤了,手也不抖了。
“都说你们文人世家三代才能立起来,果然如此。”
“所以啊,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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