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白色牡丹没有开放,武后非常生气,她认为这是白牡丹故在意羞辱她,因为,在她想来白牡丹能够令花园里的其他花朵全都开放,而唯独自己保持着花骨朵的样子,这样的做法就是在与自己作对。
所以,武后一气之下变将天下所有的牡丹贬到了洛阳,然而,她又想到了白牡丹并非寻常之人,所以便着人请来了当时非常有名的术士牛永诏,令他摆了一个阵法,将白牡丹永久的封印在了洛阳城的一座青山上。
原本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只是,牛永诏并没有想到,日后武后居然会称帝,并将洛阳定为了神都。
当武后到达洛阳的之后,便前往了牛永诏当时封印白牡丹的地方,没想到,这一看却大为震怒。
因为,当她看到那一片牡丹花圃的周围还有一户人家袅袅炊烟,而这家里的两人,她也再熟悉不过,一个就是那位术士牛永诏,而另一个则是白牡丹。
在武后的询问之下,牛永诏说出了实情。
原来,当年他在布阵封印白牡丹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山景灵怪并不是什么恶灵,反而却很欣赏白牡丹不造孽缘的这份品格,于是他只是把所有的牡丹移栽到了洛阳,而并没有封印白牡丹。
并且,两人相处下来,竟然都对彼此产生了感情,最后两人决定,在这片牡丹花圃旁建造了几间茅屋,就这样生活在了这里,只是两人做梦都不会想到,武后竟然会来到这里。
武后听了牛永诏的禀报,大为震怒,只是她还觊觎白牡丹异于常人的实力,所以并没有发落两人,不过,以武后的性子,怎么会允许两人对自己的欺瞒。
所以,当她回到城里的时候,便再次寻了一位术士,又命他将白牡丹封印在了洛阳,而牛永诏则被武后赐死,武后还命人将牛永诏的骨灰撒在天南海北,全都距洛阳有千里之远。
而当白牡丹知道了牛永诏的死讯之后,就像发了狂一样,只是无奈被封印在了山上,所以,她便将自己的花瓣一片片的脱落,飘向了撒有牛永诏骨灰的地方。
然而,她意想不到的是,武后竟然还命人在那些撒有牛永诏骨灰的地方同样布置了阵法,以至于白牡丹的花瓣根本无法靠近。
所以,那些花瓣就在距离骨灰三千三百尺的地方落地生根,将牛永诏的骨灰给圈了起来。
但是,由于耗费了太多的灵力,白牡丹也随之香消玉殒,而死前,她却发下了血誓诅咒,要武后的所有后代都不可入土为安,全都化为花肥滋养全天下的牡丹。
“这就是白家的故事,现在,你们李家的人知道为什么我白家生生世世都不会放过你们了吧。”
白蔷薇的讲述,让李伟豪还有李父李母都咬起了嘴唇,因为,虽然这些故事自己早就有所耳闻,只是当听到这么完整的版本时,也唤起了他们心中的那些悲悯。
而白峰槐的最后一句话,却让李家的人有了更多无地自容的感觉,毕竟作为李唐皇族的后人,本应是自豪的,却又因为自己的老祖奶奶有这样的手段,而有些自惭形愧。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沉浸于武后的杀伐凶残和白牡丹、牛永诏的万事不兴中,却只有一人,仍然用着很是深邃的目光,看着白峰槐。
这个人,自然就是天然。
“讲了这么多,你就是为了让我们知道白牡丹是有多不幸吗?!哼!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你,那你还想要什么?!”
对于天然的话,白峰槐的语气中似乎多出了许多愤怒,似乎在表达着一种无力抗争的怨念。
而在场的其他人,对于天然的态度似乎也开始有了一些转变,就连邱鹏的脸上也带出了丝丝不满的韵味。
试想一下,在别人讲述悲惨历史,并且还引起了在唱所有人的共鸣的时候,有一个人却带着嘲讽的语气在质疑着,那这个人就会显得极为不合群,并且,还有可能会遭到更多人的唾弃。
这时的天然就陷入了这样的境遇,只不过,在场的人要么是受过天然的恩惠,要么就是敢怒不敢言,所有,虽然有些不满,却没有一个人宣之于口。
当然,天然也很清楚,白峰槐补充这一句的意图是什么,那就是为了给天然树立一个无耻无情、咄咄逼人的形象,显然,他已经做到了。
然而,天然却很快也有了应对手段。
“那好,剩下的就由我来说吧。”
“你白家之人,根本就不是白牡丹的那个白家,花的后人,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类呢?!”
当听到天然这句话出口,原本还沉浸在白牡丹和牛永诏不幸的众人,突然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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