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穷苦人,不讲身份和地位,只要站门口叫一声宏爷,我就让管家抓一把铜钱给它去吃饭。
少则十个,多则二十个,每天来都给,只要不坏了规矩,拿钱去抽、嫖、赌和饮酒。
毕竟这给的钱是救人活命的钱,你拿去抽、嫖、赌和饮酒。把我宏家人当二比么?
有心的来这里说找点活干,吃一碗白饭,我的管家和佣人婆子都能找个不是很重和累的活,干一天还吃两顿饱饭,临走不管是不是来回报的,都给十个二十个的铜钱作为工钱走人。
临走有吃饭剩下的馍馍和米饭,都拿荷叶和油纸包好,让这些短工带回去养家。
这就是宏家人在解放前的沙市,做的行善积德的事,很多目前还在的一些老人,依稀还记得的都有很多,当时他们都是十岁上下的孩子。
宏家人一直不穿破烂的衣服,因为一直都是施舍穷人衣物靴子,穿了一年以上的都给了人,甚至于新的后来都给了......宏家的人所以再没有破烂衣服给帮工和丫鬟婆子穿的。这也是做好人到了一种境界的体现,解放后,宏家还被后来几个毫无良心的街坊小人说,宏家曾经是恶霸地主,财主,兼官僚资本家,日本汉奸等等......这些人不仅仅良心被狗吃了,也没有读什么书,才能那样昧着良心说疯话。
其实他们为何是这样,我们故事后面也有继续的情节事......
我们宏家置办了区区一个宏鑫木工营造厂,还都是修建民国时期的市政建设项目,还不是私人的项目开办的。当时地方公开投标招标的市区土建项目,其中赚的钱都可以说光明正大,都是群众公开投标的事实,而且宏家全额垫资,修建中山路下水道工程。
那时没有第二家能争雄,无论是资金还是施工能力,技术水平,宏家当仁不让,赚的钱都给了民工养家糊口了。这些人或许以为这些民工都是喝江水的,洪家的人全部工程结账款净得......
遑论地主恶霸的说法更是滑稽可笑。宏家夫人罗秀珍带着丫鬟婆子,在自己祖宅的后花园里,翻土种了几亩菜园,丰富了自家民工的伙食,成了恶霸地主的说......
再说杀日本鬼子的事实宏家的人暗中做了,不能出声,这是因为什么?
树大招风,谁杀了人还到处显摆的,何况日本人也是一枪打进去,血往外飙,这些诋毁宏家人是汉奸的,看到了事实和真相么?
话说夜里敲窑姐们的后院窗户,也是一种暗示。
八经给了亮灯的姐们一人一份银元,大概都是五个的样子,也算是她们赔了客。其实是这价格睡几天都够了。
八经让窑姐们不要吱声,继续熄了灯睡了。
然后我们一家家的过去敲窗户,直到剩余最后三个核心的老宅时,八经说道:“宏爷,估计就这里面了,这弄堂里睡着楼上楼下七八个姐,所以惊动一个,其余的都得起......爷明白小的意思......”
我知道这里是木板阁楼屋子,敲一个姐的窗户,必定别人床上空出的都得点灯。
我蹲在二楼上面的黑瓦屋顶,让八经下去从一楼开始敲门。
为了不让这胡巴赖走脱,我发出信号,让弄堂口两端蹲守的兄弟过来守着院子的前后门。
这货除非跳五米的天井围墙,不过我不信这人能快过我的狙击步枪......
八经敲了下面的六个,都亮了灯,八经给出银元打发了,上楼来打算去敲一个个的窗,此刻其实二楼的六间屋子三个灯亮了。
我示意中间的一个黑着灯的。
然后把枪对准了这屋里的一个窗户,只要是胡巴赖的影子出现,我就开火,不管日本人在江边巡逻,过来不要要五分钟。
但是在所有的灯都亮起来时,我看到了一个黑影从一楼的廊道跑向后面天井的茅厕。
居然这胡巴赖并没有睡姐,而是躲在一楼的厨房柴房里了......
八经师爷是何等的精明,把AK端好,一个飞跃跳下来。
后院是有小门的,直接通向江边的泥路,虽然黑,朝着码头的灯光跑就行。
那边是有日本人站岗的。
胡巴赖看来躲在暗处听到了师爷八经的声音,他吓得像是受惊的兔子跑了。
果然胡巴赖冲出这后门外,这里蹲着的兄弟,始料未及的和他迎面一个撞满怀,手里的盒子炮也掉在黑夜中的泥巴里,等抓在手里时,这货已经看不到了人......
八经跟着出来也是晚了几步,黑夜里看不到人影如何打枪?鬼子可以乱打,可是我们乱打是招鬼子来围剿。
八经也是狠了心,骑着马一路跑向码头方向,可是快要看到鬼子时才知道,这胡巴赖藏在草堆里了。
自己再跑,就被码头的鬼子看到了,立刻拨马回头,和我在草堆里找到快天亮才撤离了。
虽然胡巴赖很侥幸的跑了,但是它并没有冒失的靠近日本人,他或许知道我的人就蹲守在日本人的区域外等着他上门。
这一次之后,至少有三年,我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这一次,是我最有可能杀了这个祸害的机会,不过被手下人毫无经验的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