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多的毛病。心里就不禁有些后悔,当初把贾珉排挤出去的太早了。应该把他心里的道道都套出来了,再把他挤兑出去。
直到现在,柳芳还是这个思维逻辑,也真是没救了。
不过,对于柳芳来说,倒也不奇怪。他一向对于自己的智谋很有信心,别人也给他冠上了“小诸葛”的帽子。见到贾珉的经商才干,不免就嫉妒了。害怕贾珉跟他们在一起,把他给比了下去。
“再说你们哪些车站的房屋,若是有了车站,还有些用处,价钱比别的房子高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现在在下洼子那里建了车场,每日里早晨出来,晚上回去。既不误事,又省了钱,何必还买你那些房子?”
“况且,还有一件事情,你们做的很不妥当,竟然想趁火打劫,新建了那么多的房屋。那些房子,本就是急急忙忙建的,既不能住人,也不能装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塌了倒了,即便是白给我,我都不要的,何况你们还狮子大开口,要了天价呢?说好听的,你们是想赚钱,说不好听的,就是敲诈勒索。我可以去告你们的,知道不知道?。”
“跟你们说句实话吧,你们那房屋什么的,对我根本就没什么用处。也就那马车和马,才多少有点儿用处。但是,也只能用在长途马车上拉货了。这马和车,哪里都能买到,我又何必非得要你们的?”
贾珉既说牛继宗他们的东西都没用,又说马和车有用,这就是给他们下套了。
其实,那些东西哪样都是有用的,而且价值不菲。这就是不要把他们彻底地给吓跑了,还给他们留下一线希望,然后等着狠狠地宰他们一笔。
“你们以为皇上只给了我半个月时间,我就得从你们手里把那些东西接下来,可是,你们怎么就没看看圣旨到底是怎么说的,两位大人,哟!两位大人,怎么这么久了,还跪着呢?快快起来,看看圣旨是怎么说的。”
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该给刘长风和修同贵一个台阶下了。
局势已经向着自己的预期方向发展,现在,可以跟他们谈谈具体的事情了。
所谓的具体事情,就是宰人大会。接下来,不仅要宰牛继宗,还要狠狠地宰刘长风和修同贵。
两人从地上爬了起来,下人给他们送来了椅子和茶,刚刚坐好,没等他们说什么,贾珉又开讲了。
两人被贾珉拿圣旨压了半天,一直就听贾珉在讲,心里早就把贾珉给骂了千遍万遍的。于是就在一起看圣旨,越看是越糊涂。
一会儿觉得贾珉的话很有道理,那圣旨上就是那么说的。一会儿又觉得贾珉是在牵强附会,曲解圣旨。可是,要说他怎么曲解的,还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
贾珉一回到荣国府,就把圣旨要来,细细的研究品味,这才有了钻圣旨空子的一系列举动,哪里还会给他们留下话柄?
“此前,提督大人和府尹大人,也是跟我提过,叫我尽快从你们手里接收资产的。因为碍于两位大人的面子,我既没答应,也没拒绝。你们知道为什么么?”
哼,你们双方做了扣,想来算计贾府,现在,就是开始清算你们的时候了。
贾珉准备把他们两方势力栓在一起了,给他们扣个官商勾结,共同谋算贾府的大帽子。
“按说,官是官,商是商,官商两途。我跟你们洽谈资产的事情,纯粹属于生意上的事情,两位大人是不该介入的。这知道底细的,认为两位大人是为了早日完成皇上的差事,来成全咱们两家。若是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是你们给了两位大人输送了利益,他们收了你们什么好处呢?”
“我们没给两位大人什么好处。”
牛继宗出来辩解。实际上,他们是给了好处的,但是,此时又如何能够承认?
“我自然是知道没给好处的。但是,别人知道吗?你们抢着盖房子,官府没出来制止,就有人跟我说,两位大人跟你们是一伙儿的,但是,叫我给严词训斥了。两位大人都是清正廉明之人,岂能做这样的事情?”
“珉老弟说得对,我们怎么会做那种事情?都是谣言,污蔑、捕风捉影之词。”
刘长风站了起来,急忙表白,对贾珉的称呼都改了。
贾珉心里冷笑一声:光表白一下,就觉得没事儿了?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儿,接下来的炮火,才是要你们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