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名!”“梦儿!”两个人在闫家堡花园附近隐蔽的墙角处抱在了一起。
闫中名说:“梦儿你放心,大哥已经许诺过了,这次我和他同时与你修炼我们闫家堡的玉攻剑法,如果我们习得成功赢了他,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到时候有闫家堡上下的所有人作证,大哥想反悔都不行。”
梦儿说:“据说闫家堡的玉攻剑法需要两个足够有默契的人才能修炼成功,你大哥明知我与你相爱还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我担心…我担心你会出事啊。”
闫中名说:“好了,梦儿一定是你想多了,难道我大哥还能害我这个弟弟不成,这是我与你在一起的唯一机会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
梦儿想了想说:“中名,要不然我与你大哥在一起练剑的时候,我故意不配合,让他修炼不成,这样我们也算赢了。”
闫中名轻轻用手指点了一下梦儿的鼻尖笑着说:“你啊,你的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我大哥又不傻,如果我们这么公然地作弊他一定恼火,而且到时候闫家堡上下的人也不会心服口服。”
梦儿再一次抱住住了眼前的这个人,她脸上露出不安的表情,心里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她心里明白她和中名两个人都输不起,自从当年闫中左把她从仇人的手里救出来带回闫家堡,她的命运从此就与眼前的这个男人联系在了一起,虽然她和闫中左一直有婚约,但是闫中左毕竟大了梦儿几岁,和同龄的闫中名想比,他与中名的话相对更多,而且闫中左身为闫家堡的堡主平时的事务自然忙着,一直以来都是闫中名陪她聊天解闷,当年也是多亏中名她才能够从失去双亲的痛苦中走出来,她爱这个男人已经爱到骨子里去了,她不允许任何拆散他们俩在一起的风险存在。
白冰儿目睹着闫家堡发生的这一切,虽然她不懂也从来没有亲身体会过情爱,但是她现在是真心被闫中名和梦儿感动到了。
晚上,天气有几分凉,突然天空中“轰轰隆隆”传来了打雷声,接着“哗哗啦啦”下起了大雨,闫家堡的下人们为了躲雨。急匆匆的忙活完手中的活,都紧闭房门躲进屋里休息了,只有闫中左悄悄地从自己的房门走了出去,来到闫家堡的祠堂给自己的父母亲和祖宗们上了一炷香,然后从灵位后面拿出了一本书,书的第一页金光闪闪的写着“幻无海”三个字,白冰儿看到这几个字后很惊讶,因为之前在闫竹林听闫家堡的管家中天名说过幻无海是闫家堡的禁术,难道闫中左是打算偷练禁术吗?白冰儿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太过惊讶而大叫出来,其实这个她倒不用担心,毕竟她在做梦,就算大声喊出来,闫中左也未必能听得见。
闫中左手里拿着幻无海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灵位跟前说:“爹、娘请恕孩儿不孝,我知道偷练闫家堡的禁术会使孩儿的阳寿折损,但是我也没办法啊,如今弟弟和梦儿相爱至深,我只有使用幻无海之中的错乱情迷才能与梦儿成功习得玉攻剑法,让弟弟对梦儿死心,孩儿一辈子就爱这么一个人,日后我娶了梦儿一定会好好弥补对弟弟的亏欠,请父亲母亲一定要原谅我啊。”
白冰儿偷看了一眼幻无海书中的意乱情迷章节自言自语道:“原来闫中左打算把意乱情迷封印在自己的剑上,这样一来自己和梦儿练习玉攻剑法的时候,梦儿就会把自己当成最爱的人来对待,与自己默契相搭,如此下去很快便能成功习得玉攻剑法,那这个月十五的比赛闫中名岂不是输定了。”
白冰儿连忙伸出自己的右手打算把闫中左手中的幻无海夺过来,但是自己的双手似乎像游魂一样,怎么抓也抓不住。白冰儿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声“该死!”当然闫无左也根本没有听到她的骂声。
“梦儿!”
“梦儿见过堡主!”
“梦儿不用客气,这是我找人临摹的玉攻剑谱你去交给中名吧,关于这次比赛你一定会公平对待吧,我相信你。”
梦儿双手有些发抖的结果剑谱,尴尬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几日闫中左因为使用禁术幻无海的缘故很快和梦儿成功习得玉攻剑法,有时候梦儿也会觉得很奇怪,每次自己和闫中左在一块练剑的时候,自己都异常的陶醉,这感觉似乎和闫中名在一起的时候很像,每次她把自己的这些感觉和想法告诉闫中名,闫中名总是说她是因为比赛太过敏感,但是闫中名也感觉到了他与梦儿在修炼玉攻剑法的时候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但是他也想不出道不明。
很快到了这个月十五号,闫家堡西边的大围场里,闫中左和闫中名两个人站在圆大而严肃的高台上,台下聚集了闫家堡上下的人,他们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台上的两个人,甚至有些人公然的在台下打赌,有几个人拿着几张银票押闫中左赢还有几个人押闫中名会赢,这些银票都交由到一个人手里保管,他们称这个统一保管银票的人为“公正人”,待比赛结果出来,“公证人”会把这些银票分给相关的人。有的人押的很多,大家仿佛并不关心梦儿最终的幸福会属于谁而更关心这两个男人谁更强大。虽然闫中左是堡主,但是大家心里也都清楚的明白闫家堡的天下是他们兄弟两个一起打下来的,闫中名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堡里一直有很多兄弟私下支持闫中名。无奈闫中名是个很重兄弟情义的人,无论底下的人怎么推举他反抗闫中左夺取堡主之位,他仍不动摇,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堡里,他都很听从很尊重他这个大哥,唯独梦儿这件事是唯一的意外。
忽然台下传来一阵响亮的鼓声,接着梦儿和闫家堡的大管家中天名一起走上了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