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人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才想到要择个日子,正式让两个孩子的名字写进族谱,这倒也不是说徐老夫人有多喜欢他们,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用这两个孩子的名字换那孤苦无依的两个孙儿安身立命。
不过这些话,也只是老夫人一个人的想法,汪氏怎么看这件事她也无从得知,只要汪氏能照顾好两个孙儿就可,旁的什么念想也碍不着她。
打定主意,徐老夫人便把自己的想法跟汪氏说了,汪氏听了老夫人说要给自己两个孩儿入族谱,顿时满心欢喜的应了。
想到回府这段日子以来,丫鬟奴才们人前虽不说什么,但背后免不了嚼舌根子,时间长了那些埋在人后的胡言乱语也就传到了她的小院儿,再想捂着耳朵装傻子也是不可能的了。
若是背后议论她,她还能为装聋作哑,忍了下去,只是她的孩子不该跟她一样受人白眼,他们还小就受人颜色,叫她怎么能不介怀?
下人们说说也就是图嘴上的爽快,掀不起什么风浪,可若是这当家的老夫人也这么想,那才是最可怖的。
汪氏想起往日去老夫人处请安时,那几位小姐在老夫人膝下承欢时的模样,好不亲切自然,若不是四小姐徐嘉珊时不时对她露出趾高气昂地神色,她怕是要相信眼前那一幕有多令人艳羡。
也正是那记眼神叫她知道,为自己孩子正名这件事有多重要。
所以当徐老夫人提出来要为徐衍和徐珞入族谱,并将大房两个孩子过继给自己时她未多做犹豫便同意了。
好在问过两个孩子后,知道他们并不反对与两个哥哥一同生活,她便放下心来,只等着老夫人定的日子到来。
七月初三,老夫人特地请了卜算的先生来家里择的日子,先前圆镜的事已叫老夫人对延尚庵的姑子们失了信任,府中一应大小的事也不再请她们来,只是少了个过程,心里总是不安的,生怕自己一个随意的决定唐突了哪位神灵。
一时半刻找不到用着可心的人,徐老夫人便差人在京城里寻摸了几个不错的,看着一位姓张的先生年岁长了些,说起话来有理有据的,像是个有本事的。
张先生卜了三卦便为老夫人择了个吉日。乍一看日子定在七月,老夫人的脸色有些阴沉,怎么是个七月?
怪不得老夫人会不喜欢这个日子,一来京城人都道:七月阳火最旺,却是至阴时节,至阳之下至阴,多以此为不祥。
况且她夫君老镇国公徐平章过世时正是七月,她少不得对这个月份心生芥蒂。虽然卜算的张先生说七月初三是个大吉之日,不管是对孩子还是对整个镇国公府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日子。
一般卜算吉时都不会只得一个日子,张先生也卜了几个出来做备选,只是唯有这一个是好上加好的日子,老夫人也是听了这“唯一”的说辞,才有些心动,定了下来。
虽然张先生说了好,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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