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祖父时不时锤下来的拳头恨恨砸在他身上,他想要尽量控制住祖父的身子,但没有多大成效。
平时病弱的祖父,竟像是一头充满怒火的豹子,眼看就要挣脱铁链。
“爹爹,我来”。墨池冲过去,飞快的从袖袋里掏出荷包,拿出一个半个拇指大小的琉璃瓶。
墨若碧转头看见女儿,顾不上问她为何进来,只大声呵斥到∶“快出去,这里危险!”
墨池不理父亲的呵斥,她跑到祖父面前,打开瓶子,将里面的红色粉末,近数朝祖父的脸上喷洒过去。
随着粉末散开,韩太医的脸呆征片刻,头一低,全身瘫软过去。
紧接着,“扑通”一声,韩光也瘫软倒在地上。
“池儿,你.......”,墨若碧话未说完,也身子一软,朝地上躺了下去。
“爹爹”,墨池上前一步,扶住瘫软的父亲,吃力的将他放在地上。
哎呀,这迷药这么大劲儿,第一次使用,尽然迷倒的是父亲和祖父。
墨池叹口气,又拿出一个装着蓝色粉末的小琉璃瓶,放在父亲的鼻尖下,让他轻轻一嗅。
片刻后,墨若碧揉揉发昏的脑袋醒了过来。
“池儿,你这是什么迷药,怎么这么大的药劲儿,为父这段时日用遍了已知的迷药,却没有一种能有如此显著的效果。”
墨池无奈,父亲还真是大夫,难道此时最关心的不应该是她怎么进来的吗?
她摸摸头,朝父亲抱歉一笑∶
“爹爹,您运气真好,女儿做的这种迷药和解药都是第一回用,您和祖父便赶上了!”
“这是你做的?”墨若碧听女儿的话,头也不晕了,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墨池扶他一把,墨若碧靠着石柱坐好,朝墨池伸手∶“把那迷药拿来让为父看看。”
墨池掏出小瓶子,里面还残留了一些红色粉末。
墨若碧拿着瓶子,也不敢再打开,只摇摇看看,又道∶“解药也拿来看看”。
墨若碧拿着两个形状一模一样的小瓶子,研究片刻后双眼一亮,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池儿,你祖父和大伯的毒应该有解了。”
墨池转了转眼珠,犹豫道∶“爹爹的意思是,祖父现在的模样,也是因为中毒了吗?”
墨若碧点头,又摇头∶“不全是,池儿可觉得府里有这样的密室很奇怪?”
墨池点头,祖父只是小小的太医,并非手握大权的肱骨之臣,需要密室隐藏什么秘密?
“父亲,难道祖父有什么隐疾?”
“池儿,说来话长,先将你祖父和光伯安置好。”
墨池点头,墨若碧先给韩光喂了解药,待他醒过来,三人一起将老爷子抬到密室内的一张软塌上躺好。
韩光是家仆,从小便跟着韩太医,是个忠诚憨厚的老仆,他看着似乎熟睡中的老爷,激动的对墨若碧道∶
“三爷,三爷,老爷这次睡的很安稳,很安稳啊!”
韩光的话听起来很奇怪,墨池不解的看看父亲,墨若璧安慰的拍了拍韩光的肩,又叮咛他两句,便带着墨池出了密室。
按下书案上的机关,密室的门慢慢的关上。父女二人在在屋内的圆桌上坐好,墨若璧赞叹道:
“你这个鬼机灵越来越聪明了,想当初,为父找到这个机关,可是用了整整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