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梵刚换回本来模样,司牧就急不可耐的将她一揽入怀,然后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她。
司牧吻的很用力,他灼热的唇舌毫无节制的反复攻城掠地,像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突然看到绿洲似的。他双手捧着叶小梵俏丽的小脸,用这记深吻尽情的释放着心中的思念与欲望。
在过去近十年的时间里,他心房的位置一直都是空的,如今好不容易那个位置被填满,可幸福满足的日子才过了两天,就又让他回到了以前那种孤寂的日子。有句话说的好,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要是一直如过去那般也就算了,可如今尝到了甜头,却又把他打回原形,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嘛。
三天,已是他的忍耐极限,既然忍无可忍,那便无需再忍!
于是,他就寻过来了。
……
许久之后,这一蕴满了无限思念的深吻,才从狂风骤雨渐渐转为和风细雨,唇舌安抚的、轻柔的摩挲着刚才被劫掠过的地方,缱绻而缠绵……
“梵儿,今晚可以吗?”司牧终于放过那张诱人犯罪的粉嫩小嘴,灼热的气息转移到叶小梵颈间流连,沙哑的声音轻轻呢喃了一句。
“可以什么?”
叶小梵这会儿脑袋根本就是一团浆糊,她整个人还没有从刚才的亲吻中回神,司牧喷洒在她颈间、耳畔的气息又是那般灼热,一阵阵酥麻正从心房的位置传遍全身,她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啊!
“梵儿…你说我们要生个孩子的。”
“啊…”叶小梵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刚才司牧轻轻咬了一小口她的耳垂,引的她全身一阵轻颤。
叶小梵这声呻吟像是世间最为猛烈的催情药物,司牧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蠢动,唇舌再次捉住她的小嘴,身体顺势下压,两人双双倒在了榻上。
在一场“大战”即将全面展开之际,叶小梵晕晕乎乎的脑子有了那么片刻的清醒,但下一刻她的人、她的心便被一片灼热所包裹,令她再次陷入到无法思考的状态。
不过,她还是抓住那片刻的清醒,把金夫子从药神戒中给扔了出去。
此时的她行动不便,为免某些声音被人听了去,更为了防止有人闯进来看到不该看的,就只有让金夫子去外面布个阵了。
只是,她光记着不能让外人听见、看见,却忽略了她脑子里住着的两小只。等事后想起来,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问为什么第二天早上才想起?呵呵…那自然是因为她一晚上都没有工夫,也没那个心力思考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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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太阳已经升起老高,“辛苦”了一晚上的叶小梵是被帐篷外南宫影的喊叫声喊醒的。
“星辰公子…星辰公子……”
叶小梵皱着眉头,在司牧怀里翻了个身,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打算。虽然昨晚她不是“运动”的那个,但该死的,她是最累的那个。
叶小梵皱眉,司牧也跟着皱眉,只不过他皱眉的理由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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