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
军营。人影稠密,嘈杂声四起。
军营外的小山上,蹲满了解手的士兵,晨风拂过,臭味熏天。
一个杂役牵着五花大绑的满一万,朝军营外的荒野走去,两个身穿盔甲,腰配战刀,背背弓箭的士兵跟在后头。
满一万环视着周遭的景子,军营里人头攒动,士兵洗漱的洗漱,说笑的说笑,打闹的打闹,山坡上解手的士兵,一排排地蹲着,场面宏伟壮观,如果是现代,倒可以申请一项吉尼斯记录。
他心想,就这样解手,很不环保,不过倒肥沃了这片土地,如果有老农开垦,种上麦子,来年一定有个好收成。如果不是被绑手,他真想挥挥手,朝坡上解手的士兵打个招呼。
“走快点!”押他的士兵嫌他走得慢,或者是山坡上传来的臭味难闻,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口中喝斥道。
“急什么急,赶着去投胎啊!”他打了一个踉跄,朝前走了几步才站稳。
“反正你是要死的人,早死早超生,别磨叽,耽误我们的时间。”士兵道。
他回头瞪了士兵一眼,没有再说话。
身上的伤口已结痂,没有化脓也不疼痛。“这么快伤口就自动愈全,难道是昨晚的鞭笞,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嘿嘿!”他不禁嘿嘿地窃笑了几下。
他试着暗暗使劲,想挣断捆在身上的绳索,既然神奇已在身上发生,他觉得一切都有可能。他便秘样挣扎了多次,可一切都是徒劳。
他寻思着,得想个办法逃生,不能就这样让这帮人活埋了。好不容易穿越一次,这大唐的壮丽河山还未来得及欣赏,大唐的风土人情还未来得及品味,大唐的美女还未来得及抱抱,就这么死了,划不来。他想着昨晚跳霓裳舞的美女,涎水又从口中流了下来。
“神经病啊,一会痴呆一会儿自笑!快点!早早活埋了你。我们还要回军营赶午膳!”一个士兵又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他又被踢了个踉跄,朝前走了几步才稳住,他回头对士兵怒目圆睁“兄弟,别这么凶恶行不行?!”
“哈哈,他生气了!”踢他的士兵粗狂地大笑,另外一个则手捂大嘴,嘻嘻作笑,尽显妩媚之态。
牵他的杂役,倒是个敬业的老实人,牵着他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就如一个老农牵着他的耕牛。
几人来到一处荒野。四周多为枯黄的杂草,几棵落叶树木,突兀在那里,有些颓败萧杀。
“狗儿,就到这里挖个坑,将这小子埋了,早埋早放工。”士兵中的一个指挥着杂役,看来他们常干这勾当,彼此已经很熟了。
“好咧!二位军爷!”狗儿谄媚地应声道。
二位士兵,将他放倒在一个没有叶子的树下,然后相拥着朝坡脚下走去。
狗儿手拿一根树条,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满一万的长度,然后又在地上比划了一下,扔掉树条,操起薅锄,开始挖坑。
他半边脸贴在地上,看狗儿一锄一锄地挖着黄土,为他掘墓。山坡脚下的两个士兵,相拥着有说有笑地在那里打情骂俏,寂寞的军营啊。
秋日里的太阳,白日里温度也很高。狗儿热了,脱掉他的上衣,打着赤膊,用力地挖着坑,一锄一锄地下去,大块大块地黄土,被钩出来,黝黑的上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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