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蛋糕。
“怎么了,还生我的气啊。”曲柔把一块切好的蛋糕送到陈思琪眼前。
陈思琪接过蛋糕,吃了一口。
“好吃么?”
陈思琪点点头,又吃了一大口。
跟着她把一块蛋糕塞进了嘴里。
“干什么?急什么啊?又没人跟你抢。”
曲柔赶忙把水端了过来,陈思琪喝了整整一大杯,放声的喘着粗气。
“没噎着吧,傻丫头?”曲柔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又帮她擦去了嘴角的蛋糕。
陈思琪摇摇头,用力的擦了一把眼泪,一头钻进了曲柔的怀里。
在那一刻,陈思琪愿意为曲柔付出一切。
在那一刻,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愿意为曲柔生一个孩子。
……
在不庭山深处,有一座山洞。洞口常年被枯藤和淤泥覆盖,平常人很难察觉。
进入山洞后,有很多岔路,有的能穿山而过,有的直通山顶,也有的充斥着剧毒的气体,凡是进去的人都会送命。
其中有一条小径通向到一座非常大的洞府。
之所以称之为洞府,是因为山洞里面确实有一座华丽的府邸。东西南北中,五座庭院,庭院之间还有四座跨院,亭阁楼台,假山鱼池,却似画中一般。
在东院的一间房子里,两个女人趴在床上养伤,两个侍女为她们涂药。
“真他么丢人,当着众人的面挨打,还他么光着屁股。”穿白衣服的女人咬牙切齿的说。
“上次吃军法,还是几十年前的事,我也搞不懂,这老妖婆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穿红衣服的女人叹了口气。
一个侍女力道大了些,登时惹恼了白衣女人。
“你他么瞎了?往哪碰?你是不是欠打?”
侍女慌忙站到一旁,连连认错。
“我看你这骚蹄子就是打得轻,你给我过来!”
“行了,行了,行了,”红衣女人在旁解围道:“你们都下去吧,一个个手比脚还笨。”
侍女慌忙逃了出去,红衣女人劝道:“你看你,跟她们撒什么火啊?岁数越大越没样子。”
白衣女人恨道:“这个仇说什么都得报!”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你还报仇?你瞎说什么呢?你作死啊?你当你第一天从军么?营盘里不都这样么?军法不都这样么?你没挨过打啊?”
“放屁!披盔戴甲几百年,谁没挨过棍子?谁没吃过鞭子?谁屁股上没几道茧子?谁身上没几道疤?挨刀子我都没怂过,我他么就是受不了这种气,这算什么营盘?她算哪门子将军?自从跟了她,有过像样的日子么?整天窝在这破山洞里,这他么是人过的日子么?”
“你小点声,小点声行不……”
“在宗伯面前,她就是一条哈巴狗,整天大人长大人短,这又不是她祖上,天天叫什么大人!”
“时移世易,两百年前就兴叫大人,你怎么还不开窍啊?”
“跟别人没本事,跟我们这耍威风,那两个人是我们能对付的么?那个叫曲柔的不用说了,就那个叫陈思琪的,一拳打断了她三根肋骨,让我们怎么顶?让我们怎么上?我们不跑怎么办?紫菱连个尸首都没留下,骨灰都没人收,你看她掉了一滴泪了么?跟着她有什么意思?”
“行了,行了,你要说你自己说,我可走了啊,这要让将军听见了,就不是打棍子的事了。我房里新送来俩小伙子,都是雏儿,嫩着呢,你要是想开了呢,就去找我,我给你留一个。你要是没想开,你就在这接着想,可别牵连我。”红衣女人说完,挣扎着就要起身,白衣女人回手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
“干什么,疼死了!”
“都都让人打成烂桃子了,你还有这份心思。”
“你管不着,老娘没工夫理你。”
“等一会,有正事跟你说。”
“挑有用的说,老娘忙着呢。”
“你知道那东西在哪么?”
“什么东西?”
“别装蒜了,你不也看见了么?”
红衣女人一惊,在白衣女人耳边低语道:“我跟你说啊,这事我不知道,我也没听见,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
“咱们姐儿几个,就小玉没挨打,我猜她一定知道这事。”
“知道又怎么样?你想干嘛?”
“你不想要么?”
“要那东西干嘛,那姓曲的都拿不住,你能拿的住啊?”
“拿不住没关系,咱们可以送人啊,这可是大功一件。”
“你就作吧,还是没打疼你,今儿你说的这些当我没听见,老娘忙正事去了。”
……
陈思琪趴在曲柔怀里,沉浸在奢侈的幸福之中。
“还疼么?”曲柔轻轻拍了拍陈思琪的屁股。
陈思琪用力的摇了摇头。
“不疼就好,换身衣服,该出发了。”
“去哪儿啊?”
“治疗,第二疗程。”
“现在就去?”
“你不想早点康复么?陈大经理?”
曲柔说得对,幸福就在自己手中,绝对不能错过治疗的最佳时机。
“衣服就不用换了吧?”
“你那身太土,不适合今天的场合。”
“什么场合啊?”
“去了就知道了。”
“我也没什么像样的衣服了。”
“我有啊,咱们以前不也换着穿么,放心,让你穿裙子,不受罪啊,我再给你上个晚妆。”
“还是,别了吧……”
“快点,快点,别废话,这是林医生的嘱咐,你要不愿意,咱们就生理疗法,接着上古良方。”
精心打扮了一番,两个人来到了楼下。看着曲柔的跑车,陈思琪又有些犹豫。
“这车,你还没还啊?”
“我朋友开车行的,这种货色有的是。”
“这么晚了,要不算了吧。”
曲柔上了驾驶位,拍了拍副驾驶的座椅:“我知道你不敢坐,特意给你备了个软垫,快来吧。”
车子行驶在告诉公路上,陈思琪忍不住困倦了,睡着了。
睡吧,傻丫头,今晚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