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少爷,老爷只是一时糊涂,为了家安才如此做,求刘易少爷看在我们相遇相交的情分上放我们一马。”陈自鸣口中急切,已有哀求之意,“扑通”一声对刘易跪了下来。
刘易看了陈自鸣一眼,脸无神色,并未理会,又转向赵世山:“赵叔叔,你抓我我不怪你,谁无家庭亲眷,谁无生命安危?但你却未对我生出丝毫怜悯之心,你应该知道我入皇宫会是什么后果,就算体谅我为囚请求为我照顾之词都没有,作为商人你很会懂得衡量利益,却显得太过无情,若是有一点,今日我也会登门拜谢赵叔叔。”刘易说到后面丝丝凉凉的语气轻而缓,直视的目光未变,那种冷漠凉然的目光深入人心。
“陈爷爷,你说呢?”直到此时刘易才又面向陈自鸣,反问道。
“刘少爷,我知道我们做的过分,你宽宏大量饶我们这一次,我们必定当牛做马,感激不尽。”陈自鸣呯呯对刘易磕起头来,乞求原谅。
“当牛做马?感激不尽?”刘易嘴边泛起冷笑,“好,这是陛下御赐之令牌,可行一切事,昌运商行不再为赵氏所有,财产、亲属家眷一切抄没!”
刘易手拿出一块黄金令牌在陈自鸣与赵世山眼前,口中冷冷道,而后对后方护卫道:“亲属家眷一律带走,财产尽数查抄!”
“是,子爵大人!”护卫齐齐喝应,盔甲交击响应,这众多人奔向庭院各处,很快的行动起来。
赵世山脸变数变,惊慌焦恐,急忙道:“不可,不可……我自知罪深不已,请莫动家眷,刘易,我给你跪下了。”
赵世山竟双膝到地,跪在刘易面前,眼睛望着刘易,满是哀求:“这是我赵世山一人所为,与亲属无关,如果能放过我的亲属,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爹、爹……刘易……”远处传来拉扯喊叫的声音,刘易看去,竟是一名护卫带着赵盈云而来。
赵盈云后手被缚,而护卫凶神恶煞,不断推搡催促她向前。
“谁让你绑缚她的?我说过这样带走吗?”刘易的眼睛冰冷下来,微微眯起,对来到近前的护卫道。
赵盈云看到了刘易,眼里满是诧色,刚才赵盈云在后院,并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直到护卫进入她的房间里将她推搡而出,赵盈云并不明白为何会这样,所以并不从,直到了前院,护卫从身上拿出了一条细绳,将她绑缚住,免得再前行不利,干脆抓住绳子推着她向前。
赵盈云看到她爹呼叫,见他跪在地上,不解惊慌,直到看到了刘易。
赵盈云停住,护卫又一推力,她只能向前,刘易冷冷看着,护卫呼喊着更加卖力,以为在看赵盈云,却不知是看他和他手上的动作。
刘易的问话,让护卫一愣,他想了一下低头抱拳恭敬答道:“大人,此女不从,属下又不能动武,抄没之亲属就应该有被抄没的样子,所以属下用绳子将她缚住。”
赵莹云柔弱难解的目光看着刘易,慢慢有水汽萦绕,刘易对视了一下,冷色渐去,又转头问护卫,依旧而冷:“那这绳子你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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