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堂门口,钱伟正带着两名弟子值守着,六方门素来门户松散,除了武器库等地方,这里基本不设岗,可今天却是奇怪。
“程阳师弟!”钱伟如今对程阳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因此大老远见到他就开始打招呼,“快进去吧,都在等你呢。”
“钱师兄。”程阳执手道,“不知今天师祖找我们有什么事?”
“呵呵,是找你们,不是找我们。”钱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曾是六方门新一代弟子中的顶梁柱,可现在他这个顶梁柱的位子却是落到了程阳头上。
“哦?”程阳愣了愣,“我不太明白。”
“快进去吧,进去就晓得了。”钱伟道。
打过招呼之后,程阳心里更是狐疑,他抬脚进门,会堂里坐着的都是叔叔伯伯,他师傅正坐在师祖的左手侧,大家在议论着什么。
更让程阳奇怪的是,程家父子和天平老人居然也是在列,这难道不是门派大会么?
程阳犹豫着,坐在最末座。而庄闲看到程阳到场,便说道:“人都到齐了,我们便开始吧,天平兄,你说吧。”
“好。”天平老人缓缓开口道,“按照约定,本该在本月初一收回的白药山灵草庄园,似乎是出了状况,那冯远山几次三番,不肯进行交割,即便是我等前去做保,他也是避而不见。”
“这混账东西!”古大山一向是脾气火爆,他听了这话,猛地一掌击向桌面,自从伤势恢复之后,他的实力也开始缓步增强,尤其是在练习了玉兰心经后,他已经是达到了武士境中期,如今的古大山早已是今非昔比,哪怕是放眼整个响水镇,能与他抗衡的也是寥寥无几。
“那冯远山岂止是个混账东西?”程曦健脸上的表情始终是温和的,看起来是温文尔雅,但是谁都料想不到,在这温和的面孔背后,却也是有着武士境中期的实力,“他还到处放言,说即便是我们阔儿比武招亲赢了,也休想娶到兰儿……”
“我跟冯林在外面已经是干了几次架了。”程阔说道。
庄闲只是听着,他的脸上毫无波澜,眼神也是盯着桌面,似乎这些都与他毫不相干一样。
“庄老,这个冯远山为人饮恨歹毒,而且十分记仇,这件事又是老夫做的公证人,未能把庄园给你们要来,是在是愧对你啊!”天平老人惭愧的说道。
“呵呵,天平兄,这件事也不是你我能够控制的不是么?”庄闲淡淡一笑,“只是如果他们冯家一意孤行,罔视我们所有人,只怕到时候……”
“庄老,那个时候就不是我们大家能管的了的了。”天平老人抱拳道,“到时候他若咎由自取,就谁都怪不得了。”
程阳坐在末座上,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期间除了程阔偶尔扫了他一眼,并向他做个鬼脸之外,师傅和师祖都是没看他一眼。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倾听着长辈们的谈话,起先还是很纳闷:“这样重要的大事自然是有师祖师傅他们定夺,要我一个晚辈来旁听做什么?”
可是渐渐的,程阳却忽然领悟道:“是了,师祖让我列席旁听,一定是想让我从中学点什么。”
想通了之后,程阳便更是认真的凝眉仔细的辩听了。
“徒儿们,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庄闲扫了众人一眼,缓缓问道。
“师傅,徒儿觉得应该去找冯远山洽商此事,这件事是当着众人的面签字画押的,而且还有天平老人作保,他若是敢反悔,我们就给他们好看!”蒋云率先开口道。
“可是他们若是不予应对呢?”庄闲反问道,“闭门不见,这就是目前冯远山的做法,这样的做法明显就是在赖,赖得一日是一日。”
“现在已经是开春了,那庄园内部分成熟期较短的灵草也快到收割的时节了,我想这家伙该不会是想把灵草收割了再跟我们交接吧?”古大山皱眉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程曦健道,“并且我觉得这家伙似乎还有更大的阴谋,所以今日我们父子特地前来,就是想你们做个心理准备。”
“那日我跟冯林交手的时候,他还曾经说起过一件事。”程阔道,“据说他有个表哥,就在明州城内,是明州城白鲨帮帮主的亲传弟子……”
“威胁?”程阳禁不住暗暗说道,白鲨帮他是曾听师傅说起过的,这个帮派明着是个帮派,暗地里却是坑蒙拐骗偷抢盗窃无恶不作。
“嗯。”庄闲点了点头,“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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