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说你啊”朱元璋刚开口插羽毛秦兵就说:“将军有何吩咐”。
“嗯,不错。小伙子身体健壮只是不知道面相如何”朱元璋说着要去摘头盔,被插羽毛秦兵一把制止:“将军不可!我们在执行军令当中不能随便以面示人,得小心行事”。
朱元璋看套近乎不成就直说了:“小兄弟借你马一用”。插黑羽毛秦兵抬头惊愣道:“将军切不可开这样的玩笑,如今天下虽为一统但马匹稀缺,在下所乘乃北方胡人缴获之良驹,在郡守大人那儿每一匹都有登记在册。两位将军便衣下恤民风应该有更好的马匹,莫非...”。
“原来是这样啊,这都被你们看出来了!虎形坠果然还是太招摇啊,我们的确是下恤民风。正这群楚蛮子把我的马匹都搞丢了...”朱元璋道,在一旁的李善长看了一言不发。
“既然如此可一定要找回来,我等可追随将军犬马效劳!”插羽毛秦军说。“不必了不必了,不就是匹马嘛,你借我两匹不行?我俩到郡守大人那自有办法沟通”朱元璋道。
“可是...”
“还可是个什么!信不信我到郡守大人那告你一状,以我跟郡守大人的关系,重的能治你个妨碍公务,轻的也不过是少一条腿而已”朱元璋抖了抖胸口的虎形坠,官大一级压死人。后面的秦兵悉数抬起了头,这可是连坐的大罪。
“是,将军!”插黑羽毛秦兵脑袋开窍道,拉着两匹马把缰绳递给李善长。李善长接过两匹马发现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看来秦军的马匹也有参差不齐。
“这就对了,我们都是皇帝陛下的兵,马也是皇帝陛下的。同样都是皇帝陛下的,这两匹马在你胯下和再我胯下又有何区别?”李善长被这种思想折服,朱元璋不愧是接地气的皇帝。还想了一会儿的插羽毛秦兵也点头称是。
李善长熟练地踩着马镫上座,朱元璋还不歇气,他指了指虎形坠道:“对了,你说我是将军。你认识这个?它又是何物?”
“回将军话,小的也没见过此物。但我秦军上下都知道,见到虎形态的符印就如同见到皇帝陛下的指令,能够调遣兵马。平常百姓是不得模仿和佩戴,否则就是连坐”插羽毛秦兵继续道:“何况将军这枚做工精致、在暗处还熠熠发光,定不是寻常之物!”
“原来如此”朱元璋若有所思,原来这东西真是秦朝的,说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朕...哦不,我要去见郡守大人了”。
“是,恭送将军!”在插羽毛秦兵的带头下,后面的甲士也都单膝下跪,左手竖起长戟低着头颅,动作一致纹丝不动非常震撼。朱元璋骑着大马,鞭子一挥抽在马屁上,一声嘶鸣过后后蹄一蹬冲了出去,后面扬起的尘土全落在了秦军铠甲上。朱元璋转头看看,这些秦军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仍没有站起来。
战斗力强悍不强悍不知道,但朱元璋知道这个军纪至少比自己的明军强上不少。
朱元璋和李善长两人驾着宝马,策马奔腾在秦朝的高速公路上。时空的因缘巧合让这两道闪电驰骋在本不属于他们的土地上,滚滚红尘让他们看破不透,眼前的落日余晖把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很长很长的不止是影子,还有他们今后的路途,什么都没有了就像眼前呈现的景象一样,奇幻莫测。
一路上李善长和朱元璋没有说过一句话,这让君臣二人暂时沉浸在秦皇的大好河山之中。
很快就到了四川郡,高大的城墙让人望而生畏,上面是四个由李斯提笔的秦国小篆:相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