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隐秘,这都被你发现了。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个地下工事,还是当年小鬼子留下来的,规模还算挺大的,比得上一个斗了。”
“嘿,昌大,你说这鬼地方还有没有其他出口啦?”我想到了这点可能,便立马告诉了易昌大,本以为会得到他的夸奖。
“这么简单的问题我会想不到?你什么逻辑呀?猪逻辑呀?”易昌大拍了一下我的头,然后卟哧一笑,在这一瞬间我竟然觉得他有点儿娘。
易昌大告诉我,再往前走五六百米就是这地下工事的大门了,里面的东西除了能叔堆明器的那一片地方,其他地方基本没有动过。
“喂,先别走,我觉得我们现在有必要先理清一下思路,我刚才想到了一些可能性。”我叫住了在前头开路的昌大。
“嗯?”他转过头,点头示意我讲。
“昌大,我认为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敌在暗,我在明,我们现在情况十分被动。问题是现在还有一种可能,这儿有没有可能进来人?”我沉着冷静地道,我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了。
易昌大被我说得冷汗直流,至于失踪的事她也摸不着头脑,毕竟那么多年来倒了那么多次斗,倒斗失踪的人太多了,他试探着问我道:“有那么邪门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绳子已经断了......”我深吸一口烟,把最坏的打算说了出来。
“走!”易昌大忽然想到了什么,叫我赶紧快跑:“上面可能已经出事了!”
跑回去仅仅只花了十分钟,我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却是在这十分钟内全部用完了,好想就这么一把栽倒在地上,再也不起来了。
可是......已经晚了......绳子已经断了。
易昌大当时并没有慌张,而是朝上面叫了几声,见没有人回应,他又尝试着晚上爬,可是仅仅爬了几次,他就放弃了,因为这石壁实在太滑了。
“我上去后第一件事肯定是在这里装一个楼梯。”我无奈笑道。
我们又尝试着回到刚才的地方......
易昌大一路上都没怎么吱声,我们俩又沿着刚才的路,穿过一人宽的石道,返回了刚才路上休息的地方。
想起自己和易昌大可能就要困死在这里了,我仿佛又看见了那隐藏在暗处的眼睛,那空洞而又绝望的眼神深深的腐蚀着我的心灵。
我们俩走了大约两个小时,这洞仿佛是个无限的空洞,自从能叔当年带人进入后,就再也没有人进过去了。
我突然听见前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看水势不大也不小,估计是个小溪流。有水流就有出口,我高兴兴冲冲地拍了拍易昌大的背:“昌大,前头有条不小的水道,沿着下去估计就能找到出口。”
走近一看,的确是一条两米来宽的小溪流,小溪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能流动的看来不是死水,应该能喝的。我捧了一把水洗了洗脸,水冰凉冰凉的,刺激着我干燥的皮肤,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我看了看头上,心想这地底究竟是有多深?照解放后的建设速度,这地方也应该被挖出来了吧?除非这地下深度在两百米一下。
易昌大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并递给了我一根,在这阴冷的地下抽烟暖和暖和对身体还是好的。我们在一旁扯了些破烂的不成样子的帆布,再捡了些零零散散的枯树枝,不一会儿,火就升起来了。作为文明世界的人,待在火光笼罩之内的地方就很有安全感,待到平静下来,我感觉一股疲倦感袭来,不过多久就睡得跟那啥一样了。
正当我梦见隔壁家的小萝莉的时候,就被人一把推醒了,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小萝莉,而是一个满脸胡渣的青年,不是易昌大还能是谁。昌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便知道事情不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