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般都是这种情况,时局艰难,人类生存都岌岌可危,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自然艰辛。
张紫雨的眼神,蓦然暗淡下来。
“这才是真正的李小虎!曾经的李小虎,也许有希望,摆脱这种底层人的生活,但如今,已经半废的他,再无希望!”
张紫雨挣扎着站起来:“李小虎,送我回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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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回来了。”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忽然从屋外跑进来,看到李小虎,不由大喜,一下子抱住李小虎的大腿。
李小虎也很开心,一把抱起小男孩:
“小宇!”
小男孩叫李小宇,是李小虎的亲弟弟,比李小虎小十岁,是个懂事的好小子,年仅八岁,已经是农田中的一把好手。
随后,李小虎的父亲,李大虎和孙娜也先后从田间,做完农活回来。
看到李小虎,孙娜眼睛一亮,急忙拉住李小虎,问长问短,嘘寒问暖。
孙娜身上的衣服有些旧,几缕头发被汗渍打湿,贴在额头上;见到李小虎,很是高兴,眼角的皱纹,都笑的加深了许多,标准的华夏国慈母形象;
至于父亲李大虎,身材很高,但很瘦,一头短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仿佛老树皮一般,一道一道;没有那么多话,拿烟袋敲了敲鞋底,闷声说道:
“孩他娘,晚上炒个醋溜人参根,不要用一年的新货,弄个三年的好人参根;家里还有一瓶烧刀子,晚上我陪虎娃喝一杯。”
“哎。”李小虎正要答应。
“李小虎!”一声清脆的女声,忽然在屋内响起。
李小虎才猛然想起,张紫雨还在这。
李小宇瞪着乌黑的大眼睛,虎头虎脑的模样,看到生人也不发怯,好奇的看着张紫雨,忽然小手一指,居然指向张紫雨笔直、雪白的大腿根部:
“姐姐,姐姐,有蚊子!”
张紫雨面色绯红,一抬手,将一只趴在她雪白大腿上吸血的蚊子,拍个粉碎。
张紫雨刚苏醒不久,头发凌乱,但难掩姿色秀丽;身材高挑、纤细,一双雪白、笔直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晶莹剔透,仿佛脂玉;一身简单的吊带睡袍,尽显女性的妩媚风情;
父亲李大虎脸色一沉,一把抱起李小宇:“小兔崽子!”
抱着李小宇,走出房门,不好继续待在房中。
至于母亲孙娜,吃惊之后,则笑的合不拢嘴。
李小虎年岁不小,已经快十九周岁了,镇子上,李小虎的同龄人,多半结婚,甚至生子。
李小虎因为一心苦修,在男女之事上,没有丝毫涉及,这让孙娜心中很着急。
想不到,却突然给家里来了个惊喜:这女娃,又漂亮,又有气质!一看就不是小地方的女娃!
穿着睡衣,出现在李小虎房中,那自然是木已成舟了。关系已定了!
孙娜看着张紫雨,越看越是喜欢,不由上前拉住张紫雨的小手,问长问短,舍不得松开。
“不过啊,现在的女娃子,穿着打扮真是奇怪,这看起来就是睡衣啊!第一次女孩上门见家长,都需要穿睡衣的吗?”
孙娜有些奇怪,但很快,就被未来儿媳妇上门,这巨大的喜悦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