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差事需要做的何鸣轩。
什筱鱼规规矩矩的给他们两个行了礼,就听到何重重重一把拍在了黄花梨木的桌面上。
“姓萧的欺人太甚!”
“不知祖父嘴里的这个姓萧的,是萧骞还是萧玉川?”
何鸣轩在一旁说道:“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字,你这不是多此一问吗?”
什筱鱼笑看着何鸣轩,凉丝丝的说道:“若今日之事是定国公指使着那不成器的萧玉川这么做的,便算我多嘴。”
何鸣轩为之语塞,因为定国公的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只可惜人高马大的他偏生长了个怕老婆的胆子,那月老也不省心,又给他安排了一个河东狮的祖宗,所以,萧玉川明明是他的儿子,却总被溺爱孩子的河东狮护的紧紧的,他半分管教不得。
为此萧骞吵过闹过不止一次,但是每次的结果总是以他被赶出去住书房而告终,最后他索性双手一摊,什么都不管了,幸好这萧玉川胡闹归胡闹,倒也没有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乱子来,他心里多少还有些安慰。
可谁他还没刚安慰上几天,这坑爹的儿子就闯了这么大的祸事,硬是将相府给得罪了。
在极端的恼怒之下,萧骞终于在自家夫人面前硬气了一回。
原本那定国公夫人赵氏还不服气,跳着脚说何沐晴就是个乡下的野种,她的儿子不过是实话实说,哪里就轮的到安德敏这个巴结相府的小人出头,打了她的乖儿子不说,竟然还把他关到了监牢里面去。
越说越觉得委屈的赵氏,最后抓着萧骞的领子不撒手,非要他带兵去将儿子给从牢里弄出来,然后在将安德敏也打上三十杖给儿子出气,否则的话她就一头碰死在国公府门前的石狮子上。
萧骞被她这番哭闹弄的一个头两个大,最后一咬牙拽着她的手腕子死命一摔,怒声道:“好啊,你要是真有那一头碰死的胆气,我这就带兵平了濮都的府尹大堂!”
从未见过如此动怒的萧骞,赵氏一时间也有些发蒙,眼睁睁的看着他拂袖离去,忽然间失声痛哭了起来,唬的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赶忙上前来劝慰不停。
出了门的萧骞直奔濮都的府尹大堂,见到安德敏的第一句就是,“给我好好教训那个逆子,什么时候改好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若是死性不改的话,就让他在里面住上一辈子算了,老夫就当没有生养过这个儿子!”
安德敏先让下人给萧骞上杯茶,等他的心头火稍稍消散了一些后才慢慢笑道:“这大牢要是我家开的该有多好,国公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让世子住上一辈子了,下辈子接着住都不成问题!哎呀你看我这张嘴,真不会说话,幸亏国公爷你大人大量,不会和我计较。”
萧骞将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安德敏说道:“安大人,你不要以为老夫这是在和你嘴面上客气。”
“国公爷的为人皇城中谁人不知,我当然不会这么以为。”
就在这时候,有个衙差跑过来说道:“大人,睿王殿下和大皇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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