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杜衡买通地牢的看守要暗害安德敏一事,在康平帝的审问之下很快就有了结果。
杜衡承认自己收买过杜七,但是拒不承认自己交给他的是玄腹黑蛇,纵然如此,确实就如独孤玥所说,康平帝让他好好的喝了一壶,那就是派人将杜衡给丢进了曾经关押着安德敏的那间地牢里面。
杜衡缩在地牢的最角落里面,将最可能坑害自己的人都在心里过了一遍,却发现,他们每个人都有嫌疑,却没有那个能力,毕竟,自己收买杜七这么机密的事情,就连他的夫人都不知道,说白了,只有他和那个前去送毒虫的心腹知道。
这个心腹他绝对是信任的过得,毕竟是他从小一手教养大的,说什么都是不会背叛自己的,可是,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了错呢?
杜衡就这么在那里一直想个不停,最后想的脑袋都疼了,却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索性决定先不想了,好好睡上一觉谢谢脑子再说,可是,他躺下之后才发现,除了他身上的这套衣服是干爽的之外,这地牢里面的一切东西竟然都是潮湿的,稻草是潮湿的,唯一的被子也是潮湿的,除了带给他阴冷刺骨的感觉之外,剩下的,就是不停的从他身上汲取暖意了。
定南侯被康平帝下了地牢的消息传回相府之后,因为杜依依的去世身体刚有些好转的定南侯夫人又一下子卧床不起了,倒是老定南侯夫人这时候硬撑着没有倒下,而是派人去准备了马车,赶去皇陵见杜清露和大皇子去了。
杜清露在听完了老母亲的来意之后,泣不成声的说道:“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自身尚且难保,又怎么能去给兄长求情,更何况,就算是我有心为兄长求情,那也得要能先见到皇上才行啊。”
“露儿呀,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你还有大皇子傍身,在皇上面前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说得上什么话呀,母亲,你可别忘了你的外孙现在已经被发配过来看守皇陵了,就在隔壁住着,可不是在宫里住着。”
杜老夫人手中的拐杖向地上重重一磕道:“守皇陵又怎么了,皇上又没有废掉他皇子的身份,你让他给皇上上表求情,正好还能显示出他对舅舅的孝心。”
杜清露忽然对着杜老夫人叫道:“母亲你糊涂了不成,璋儿可是皇子,要孝敬那也只能孝敬皇上,怎么就轮得着兄长了。”
杜老夫人听到杜清露这尖锐的嗓音,只觉得脑袋嗡嗡的有些发蒙,便将握住拐杖的右手更加用力了些,不怎么高兴的说道:“咱们大辰朝以孝治国,衡儿身为大皇子的亲舅舅,怎么就当不起他的一个孝心了,就算是说到皇上面前去,皇上他也说不出不对来!”
杜清露没想到自家母亲为了儿子,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于是那声音更加的尖细了起来,“竟然母亲对皇上的心思如此有把握,那就直接跑去皇上面前说好了,还来女儿这里做什么,慢走不送。”
杜老夫人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自家这女儿不想着一起商量怎么解决事情,反而要将自己向外赶,脑袋蒙的更厉害了,眼看着就要站不住,杜清露也怕将这上了年纪的老母亲气出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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