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起日落,时光荏苒。
转眼间张文仲来到魏家寨以半月有余,当日经魏家老祖召见后,与魏家老祖相谈甚欢,凭借不同于他人严肃,拘谨,张文仲从头到尾的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说的魏老祖是头晕目眩,欣喜异常。
临了还夸了张文仲一句“多么灵醒的哇呦!”
从此张文仲总算是送了半口气,虽说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强烈鄙视,当然还有几个二五仔背后破口大骂,但是张文仲不在乎,他觉得只要是能保住小命,面子什么的都是个屁。
屁嘛,该放就要放掉,要是小命没了,只留下一股屁有什么用,想崩人都没得人可崩了。
魏老祖虽年过七旬,但是外表完全看不出已是年过半百之人,魏老祖自称历山飞,当然下一代的寨主也会叫做历山飞,他真正的名字除少数人外再无人知晓。
半月以来寨子人大小琐事皆是放权魏老二全权处置,自己落得清闲自在,与张文仲把臂同游,不时点评那山,那水。
一老一少,一问一答,一人嘴中不断涌出让人膛目结舌的马屁文章,一人含笑拂须满面荣光,一唱一和之下倒是显得相得益彰。
“文仲啊,这半月以来你生活的可还舒心,如有需求尽可与老夫道来。”
虽然这些屁话张文仲已经回答过很多次了,每次回答都觉得自己与傻子一般无二,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还是要继续做这个傻子。
“拜谢老祖关爱之心,晚辈于此间生活无碍,朝暮可登高观日升日落,闲时可赏青山绿水,此等生活当得是妙不可言。”张文仲毕恭毕敬的对魏老祖拱手说道。
“嗯,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性,日后成就不可估量啊。”
“老祖真是折煞小子了,古人云: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您也不怕宠坏了晚辈。”
魏老祖“哈哈”一笑,指着张文仲笑着说道:“你这小猴子倒是有些自知之明,再这一点上倒是要强过老夫,老夫年幼时,天下纷乱不堪,百姓流离失所,好不容易等到前朝文帝建国统一北方,平灭乱局后,本以为可以过几年安生日子,起初汤帝文治武功不输于文帝,谁知其在广征民夫开凿大运河的同时,又急于消耗门阀势力且多次对外族用兵,两次兵发高句丽势力后,不顾民怨沸腾,执意三征高句丽,换来的是群雄并起,天下再次诸侯邻里,民不聊生”。
张文仲有些猜不准魏老祖的心思,试探性的开口说道:“昏君杨广刚愎自用,横征暴敛可与商纣王比肩。”
魏老祖有些意外的看着张文仲奇怪的说道:“小子你这都是听何人所诉,无知至极,帝辛一代明君怎么会让你说的如此不堪,再者汤帝虽说却有刚愎自用之过,但是说其说昏君多少也有些难过其实了。”
张文仲觉得自己学了假的历史,不过转头一想也有些明悟,史书便是一块由统治者肆意涂抹的画布,为了方便自己的统治当然要将前朝统治者描绘的昏庸无道,好将自己放在大义之上,以证自己有道伐无道之功绩。
“谨受教。”不论魏老祖此人的人品如何,性情如何,能够纠正自己错误的历史观那么久受的自己一礼。
而魏老祖看着张文仲的真诚一拜心下大慰,孺子可教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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