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头上的簪子,摘下来一看,看清楚之后,不由得嘴角微微抽搐,这做工,果真是相当简单粗暴!但是仍旧是能够看出是兰花的形状。
玉兰花……
这该不会是顾宜自己雕刻的吧?
云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相当准确的直觉。
喜丫伺候云妆洗漱。
云妆疑惑道:“怎么不见绿韵呢,怎么就只有你一个?”
喜丫紧锁着眉头,“她昨日回来之后,就有一些怪怪的,但是说不上来究竟为什么,就是有一些怪。奴婢问她,她什么也不说。”
云妆眼光微微一冷,她昨日的时候,不过就是将计就计,让绿韵上了马车仅此而已,她怎么就还给自己摆脸色了!
一个想要谋害主子的下人!早就应该赏几板子,然后扔到乱葬岗去!
而此时,李水在屋里急的团团转,不停的转来转去,李泉怎么还不回来?!
就在此时!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李水一个咕噜,急忙去开门。
果然看见了灰头土脸的李泉,他的脑袋上已经被包扎起来。
李泉头痛至极,见到李水,松了一口气,“小姐回来吗?我昨天的时候遇到了一点事情,需要跟小姐禀明。”
他凑近李水小声的说道:“马厩的马车呢,回来了吗?”
李水点点头,“是绿韵姑娘赶回来的,据说是从后门进来的,我倒是没有看见,只是让人疑惑的是,马车上的一侧的窗帘不见了。”
李泉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他这一条贱命,恐怕都不如马值钱!
李水越加的疑惑。
李泉低声,“既然没事,就不用扰小姐心烦了。”
……
徐妈端上清粥小菜,侍候在一旁。
云妆点头,赞叹道:“不错!徐妈,你是哪里人啊?”
徐妈笑道:“祖上是鲁人,这也是老奴鲁菜做的最拿手的原因。奴婢是定王府的家生子,家中的人都在定王府当差。”
喜丫上前,给她盛了一碗粥。
徐妈开口道:“小姐,不知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云妆点头,“你说。”
徐妈皱眉,“昨天,绿韵姑娘回来的时候,着实有一些惨不忍睹,不知为何,马车上的窗帘都没了,后来,绿韵姑娘又补回去了。问她什么,她也不说。”
云妆皱眉,“马车上的窗帘?”看来,她的问问京七,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徐妈点头,“不是奴婢话多,只是这绿韵姑娘,自从上一次小姐不在府中待得时候,就已经变得有一些奇怪了。有一次,老奴起夜,正好看见绿韵姑娘从后门之中出去。”
云妆点头,这些情况她已经知晓了,点点头,朝着喜丫道:“赏。”
绿韵上前,拿出一个荷包,塞入徐妈的手中,笑道:“以后,还要请徐妈妈多多留心了。”
徐妈收起,神色一喜,“奴婢是小姐的人,这个是自然!”
待徐妈走后,喜丫神色谨慎,“小姐,这徐妈都已经看出来了。”
云妆轻轻一笑,“看出来就看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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