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白子若蹲了一下又说:“在此之前,我们要做的就是每天去村里转一圈,确定一下他们的安全,如果七天内这件事情没有进展,我们也就只能放弃了,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
我明白白子若的处境,如果她不听从鬼医王的安排的话,鬼医王很可能会有别的后招。
上午的时候,我们又去村里转了一圈,还去了一趟郭林家,不过又是碰到了她的婆婆,然后我们三个人就被她给赶了出来。
最后我们吃了个闭门羹,只能悻悻的离开。
不过我们刚回到镇上,李婉的手机就响了,接了电话白子若就问道:“哦,是郭林啊,怎么了,什么?你说你家又收到一封只有“有”和“无”的信?”
那女人又收到了信?
而且内容还是由“有”和“无”组成的?
估计白子若知道我和李婉对电话的内容也感兴趣,立刻把手机切换到了免提模式。
白子若继续问:“信是谁寄给你们的?”
郭林道:“我男人,何进!”
听到这里我们三人同时吃了一惊,怎么可能,何进明明已经死了,他怎么可能寄信呢?
我第一反应的就是有人冒名顶替写的。
白子若继续问:“除了有和无,那封信上面还有什么字吗?你认识的?”
郭林说:“有,开头是我的名字,落款是我男人的名字,白大师,我婆婆那些话,你们别放在心上,她不信你们,但我心里其实对你们的话是信的,因为最近我总梦到一个长得很像我男人何进的,他在梦里一直告诉我,快跑,快跑,有东西要去找你们了……”
听着郭林说她的梦,我不由得感觉到自己脊梁骨有些发凉,主要是我对白子若给我的那张照片有阴影,我会把梦里的人想象成那尸体的样子。
白子若打断郭林:“对了,第一封信,开头的署名是你吗?”
郭林说:“不是,是我公公的,我们看了没事儿,后来我公公看了,第二天就掉河里了。”
说道这里,郭林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上次写我公公的名字,然后他就出事儿,这次写的是我的名字,不会轮到我了吧。”
白子若安慰道:“你先别担心,你听我说,把那封信放到一边,别去碰它,然后等我们过去,我们马上过去。”
不等白子若说完,我们这边就在电话里听到“哇”的一声孩子的哭声,接着就听到郭林用方言骂道:“你别瞎闹腾了,就知道哭。”
“啪!”
这声音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只是打在哪里我不知道。
忽然电话那头的郭林忽然说出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听起来竟是比我说的还标准。
我和白子若听完同时愣了一下说道:“糟了,要出事。”
一边说,白子若就拿着手机往外跑,我也紧跟着,李婉在后面结账,顺便拿着我们的包。
电话那头的郭林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在打电话,而是对着她的两个开始一阵阵的训斥,而且说的话都是纯正标准的普通话。
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白子若一边往车那边跑,一边问我是不是那张信纸起了作用,让郭林中邪了?
我无奈点头道:“好像是如此,不过这次好像比她之前说的那次来得要快,上次不是说她公公第二天才掉河里的,这次怎么现在看着就要发作了?”
此时我和白子若已经冲到了车里,郭林那边孩子的哭声,还有她的叫声就更大了,甚至我们还听到了摔东西发疯的声音。
李婉也是赶了过来,坐到架势位上就去开车,不用白子若吩咐,他也明白,我们是要去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