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丧心病狂,抠老百姓,压榨咱们老百姓的血汗。从桃芝拉电到我们村,五万块已是一个天价了。有三十多万块钱,为什么我们村自己不建设一座电站,让村里那条溪水白白流掉?”“不出。这一千五百块钱,我不出。出了这一千五百块钱,我——锋涛倒成了那一伙蛀虫的二百五。”
郁锋涛这话如同是在众人胸膛点燃一把火炬,这一千五百块钱,他们要是交了,有多臭,他们岂不是成了一伙村干部的二百五。
闹荒村算上另外三个自然村,共有二百多户人家,一户人家一千五百块钱,全村积累起来是三十多万呐。从桃芝拉电到闹荒造价再怎么高,也达不到三十万。那么,村干部压迫村民交这么一笔巨款,用心何在,不得不令人深思、怀疑。
经郁锋涛一点迷津,一笔糊涂账立刻跃然帐上,大家心里豁然明亮,看清一伙村干部的黑心肝。
一拳击在凳子上,蹦起,吉景生咬牙切齿大骂:“狗娘养的,那一群婊崽,再来逼我家出钱,我一刀宰了他们。”
“对。”龚寿财跟在吉景生后头大喝一声,“我明天磨一把柴刀,等他们来要钱。看他们是要钱呢,还是要手?”
环视一圈大家,李伟大警戒道:“你们青年人做事千万鲁莽不得,要学学锋涛用头脑。一伙村干部本来就是强盗,他们手上还有权力,会怕你们的鲁莽吗?”
偷偷斜视一眼郁锋涛,龚帮裕说道:“要是不交这一千五百块钱,村干部又拿我们没办法,这才是真本事。鲁莽有啥用,像四把笔一样,森林叫一声,派出所马上下来抓人了。”龚帮裕说话头是激将法,是说给郁锋涛一个人听,暗示郁锋涛只有挡住这一千五不交又没事,他郁锋涛才算是有本事。
吉大庆祈盼注视郁锋涛,说:“锋涛,你给大伙儿出个主意吧?”
略一想了一会,强压心头愤怒,郁锋涛天庭悟出一道义愤,一字一字从牙关嘣出:“现在,我们少姓人家更应该团结,拧成一股绳,一门心思想门路挣钱。一旦富裕了,过上火红日子,高、徐两姓才不敢再欺负我们!”“从明天开始,我们要叫全村人懂得算一算这笔帐,不能再跟以前一样:村干部叫交多少钱,我们糊里糊涂交多少钱,二百五一样去喂肥一伙村干部。”
“对,我们要拧成一股绳!”吉景生全身有劲使不出,双手抓狂,大骂:“那伙强盗,我们不给他们,看他们还怎么拉电。拿着拉电做名堂,黑吃我们老百姓,我们不能答应。”
龚寿富刚要说什么,马上被父亲一个眼神制止,把话吞回去。
很少说话,李秋玉这时又忍不住插了一句:“闹荒人是门里狗,别的本事没有,挑软柿子捏,想歪点子整穷人是一套一套的。高、徐两大姓虽然人多,但是那是摊开的手掌。只有我们大家不存私心,真正拧成一股绳,看我们的拳头硬,还是他们的巴掌硬,看谁还敢欺负我们。”
巾帼不让须眉。李秋玉的话点到闹荒人的死穴上。
九点多,众人满怀一种安慰和卸下两、三个月来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离开郁锋涛这屋里回去。
大门一关,屋里头仅剩下郁锋涛、李秋玉这一对情侣,两个人当即搂成一团,四片滚烫嘴唇焊贴在一块,两条舌头宛如两条蛇缠在一起,尽情的缠绵。
滚在床上,李秋玉掀开被子,把自己羊脂般洁白胸口一览无余展现在郁锋涛眼里,呢喃燕语:“哥,我的两个奶真的大了很多哩,是吧,你的手有魔力。”
“嗯——”郁锋涛的手揉捏着李秋玉比他拳头稍大的奶:“是大了许多。你们女孩子的奶就是奇怪,越大越好看越吸引人,我们男人的奶要是也这么大,看的,是怪物了。”
“呵呵呵……”李秋玉开心大笑,一会儿,又撒娇:“都怪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摸我的奶,都不长了。”李秋玉把头枕在郁锋涛炎热胸膛上:“哥,你这一回来,我心里踏实了,这些日子,我天天活在一种恐惧、忧虑里,提心吊胆那伙强盗趁你不在村里,又要想出更多歪心肝整你。”
爱怜地搂紧李秋玉,郁锋涛心里跌宕起伏:“放心,秋玉。他们现在心再毒也整不跨我,我的店铺是在卢水,不是在闹荒。就一纸狗屁村规民约,想要毁了我的事业,他们那是蚍蜉撼树。我倒要看看他们拉电究竟还暗藏什么阴谋……”
亲一口郁锋涛,纤纤玉手抓着郁锋涛那条大泥鳅,李秋玉感到很欣慰、踏实,格格格笑开:“你在身边,就像你这根肉宝贝肏到我里边,我就不再烦躁,你就是我的主心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