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也没跨越多长的距离,对这类人你跟他争论,彰显的只能是自个不尊重老人没有涵养。
不过那计程车师傅确实说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他说就在我刚刚呆的那RCA大街,前几年有个外国嫖客,从酒吧出来就猝死在大街上了。我听他说这个的时候有俩推测:一这外国嫖客死于声色,二是这外国嫖客喝酒猝死。他可能当时也从我表情看出我是这么想,立刻就否决了我,他说这个外国嫖客,死前一直在挠自己的小臂,抓了很多条血印子,他死相也很恐怖,七窍都流出了黑血,黏黏糊糊在他身体底下漫了一大片,后来警察来了法医勘验,就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鉴定的时候,外国嫖客生前抓的小臂那片,溃烂如同蜂窝。
“人家说是降头术。”计程车的司机师傅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停好,我低头从随身的小包里掏钞票给他,“泰国是有降头师的,降头术很邪,千万要注意不要被盯上,那些地摊上的小玩意儿,佛牌挂件,不管多便宜多有特色都不要买!”
我点头下车,不用他提醒也不会买那些东西,我对那些小玩意儿不感冒,除了这个原因,还因为我爷爷就是一风水先生,虽然那些神神鬼鬼的我从来不信,但这趟泰国之行,这几次出现的幻象,让我不自觉特别在意这些,我总感觉要出事,总感觉哪里不对,这是一种无比糟糕的体验。
进电梯上楼,路过房间并不想进去,莫名焦虑,急需找个人倾诉,走过一间客房隐约听到吵架声,是那对男女,看样子病怏怏的男生和大炮前女友的感情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好,也许大炮还有机可乘……
张死墨没在房间,负责清洁的员工借助手机翻译软件告诉我,他大概半小时前背包离开,临走叫了服务,让酒店方面在他回来前把房间清理干净。我撇撇嘴只好自己回房,张死墨不像那种耐不住寂寞的人,怎么大晚上和大炮一样往外跑。
憋着心事无法入眠,干脆打开笔电联网登陆游戏,我把游戏声开到最大,近乎一种执着的发泄,打了一个半小时有人开门,可以听见客厅大炮和一个女人的对话声。
难怪要套间,还以为是照顾我,原来是方便嫖……
我觉得这回出行,算是被死党坑大发了,好不容易出国玩一趟,总是看见幻象不说,还孤家寡人窝在房间打游戏,这和在家里打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刘老板绝对是好意,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估计刘老板自个也不知道是被亲儿子坑了。大炮在欺骗亲爹这方面有前科,我们还穿着开裆裤玩泥巴的时候,他就敢顶风作案,借着我的名义从他爸那坑零花钱,那时候大家都不富裕,一块两块都是大钞,零花钱坑到手大炮买三块糖他俩我一个,消息传到我爸妈耳朵里我妈又去找刘老板还钱。虽然说往事不必提,但过了这么多年,大炮这混账一点没变,没变就算了,还要把我也整到国外陪着他。
“贱人你抽不抽烟?”我还没答应一包烟甩到了我电脑上,大炮笑了一下,挑眉关了我房门,“贱人抽完早点睡。”
我看了眼那烟,市面上价格挺贵,大炮这摆明是拿好处堵我的嘴,不让我回去跟他爸打小报告。我会抽烟,但并不上瘾,点了一支继续打网游吞云吐雾,客厅静悄悄的,应该是那俩人回房了。
哼哼,烟哥们收了,告不告诉你爹,那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