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座城市会有光鲜亮丽的一面,同时也会有肮脏的角落。息烽城不知名小巷,阴影晃动了一下,一只怪物从中冲出,它脖子上的缰绳绷直,拉在那名漂浮着的告死鸟手中。惊走了小巷里几名衣衫褴褛的贫民后,怪物顺着血迹四处咻着,狂奔到小巷的尽头,停在一个狗洞前面,呲牙咧嘴地呜咽着,想要钻进去。
那名告死鸟拉住了怪物,面具下的眉毛皱起,看着面前的小洞,冷冷地笑了下,道:“以为靠钻洞就能逃脱了吗?愚蠢。”说完,伸出手来,朝着面前的墙壁点了一下,墙壁立刻宛如被什么怪兽啃了一口般,墙面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大洞。
再次放开怪物的控制,怪物立刻飞奔了进去,拖着悬浮在空中的告死鸟,在杂乱的小巷里狂飙,惊起一个个垂死的贫民,一阵兵荒马乱中,地上的血迹渐渐变多,最终在一扇破门前留下了一大摊的血水,消失了。
怪物停在了门前,那名告死鸟歪了一下头,一边缓缓地从黑袍中抽出一把法杖,一边冷冷地低语道:“找到你了。血色黎明的小喽喽,隐匿能力不错,居然连我都骗过了,可惜还是逃不过地狱魔犬的鼻子。”
话音敢落,立刻指了一下木门,木门应声破碎开。地狱魔犬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甩着自己的舌头,露出森然的牙齿,呜咽地四顾着,慢慢地焉了,夹起尾巴朝告死鸟地下头。那名告死鸟慢慢地漂浮了进去,看了眼面前的情景,握着法杖的手情不自禁地紧了紧,森冷地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地狱魔犬,阴冷地说道:“废物!不错,这样的猎物才有追逐的价值。”
他面前,小黑狗身上绑着一只断手,无辜地看着面前的一人一兽,不习惯地抖了抖身子,断手上的残血溅开。
“将军!”奎托斯皱着眉头,紧紧盯着面前的棋子,伸出手来,谨慎地推了一下自己的车,脸上挂起了胜利的微笑,道,“看来,我已经胜利了。”
“不见得吧。”罗恩一手支着下巴,一手轻轻点着桌子,用自己的车挡在王前面,淡淡地说道,“换我进攻了。”
“你只是在残喘而已。”奎托斯车避让开。
“哦,是吗?王车易位,将军。”罗恩轻轻敲着棋盘,微微一笑,说道,“你输了,奎托斯殿下。”
“这。。”奎托斯皱着眉头,紧紧盯着棋盘,犹豫着,最后颓然放下手,道:“好吧,你赢了,小子,见鬼,你在你母亲肚子里就开始下棋了吗?怎么会这么厉害。”
“呵呵。”罗恩轻笑着,不是娘胎里就开始下棋,是从上辈子就开始下棋了。虽然不是很厉害,但是吊打你一个还在用古典下法的是没问题的。棋类游戏就是如此,它的进步是建立在无数的失败上的,每隔十几年下法都会进化一次,古典下法的每个缺点都被总结过,针对地下,奎托斯当然不是对手了。而且,奎托斯是战神,他的下属神肯定会给他让棋,信徒就更别说了,所以能一套打法下无数年,最后碰上一个根本就不让,还超过时代的罗恩,吊打还不是一件随意的事情。
“玛德,我们下场练练!热血的战斗才是男人的浪漫,下棋这种都是游戏而已!”奎托斯被罗恩这声呵呵搞的很不爽,拍了下棋盘,指着军营外狼藉的战场,怒目说道。
连我的意见都没征求一下,就拉着我下棋的是你,现在下输了又说这不是男人的游戏,你们神灵各个都这么中二病吗?对付这种中二病,无视了他们犯病就好。罗恩摇摇头,扯开了话题,道:“说道游戏,奎托斯殿下,我提出的想法,那个街机,你觉得如何?”
“听起来不错。我要神职,其他的收益,我给你一部分。”奎托斯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摸着自己的光头,脸上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道。
罗恩不为所动地笑了,摇摇头,道:“那我为什么不和美神合作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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