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不由的一怔,说道:“何出此言?”
何殊寒咧嘴笑了笑,说道:“感觉你跟我来买草药,按得绝对不是什么好心,你怎么可能会关心那些村民的生死?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作为一个千年尸鬼,怎么可能突然转变了性情呢?”
金修斫并没有很激动,反倒是目光都平静了下来,端坐在副驾驶,说道:“很有道理,如此说来,倒是我戏演的不充分了?”
何殊寒看似专心的开车,开口道:“不,你演的很充分,如果不是我知道你的身份,也很难想到这一点,但是我想告诉你的事,你的主意恐怕是要落空了。”
金修斫冷笑道:“是吗?现在你不就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就算是绑架了我,钟记者也不会把葬经交给你的,因为我在她的面前,无非是一个无利不往的奸商,你觉得她会为了我,而放弃祖传葬经?”何殊寒淡淡的说道。
金修斫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千年前我就听到一句话,叫做人心不古,当时我还不觉得什么,现在看来,此言实在是有道理,你们太狡猾了,古人真的不是你们的对手,不过我可不是蠢笨的普通人,不要以为你这么说,就能够骗得了我,你和钟寄云之间的眼神,骗不了我!她要真的不关心你,不可能那么信任你。从下金沟到若水村,一个女人把身家性命交到你手上,怎么可能不在乎你?”金修斫说到后来,似乎是回忆起了往事,眼睛的光彩弱了下来。
何殊寒眼珠子一转,说道:“金修斫,你又何必执着一本葬经?”
“我修炼的地方已经被你们破坏,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千年的修为差点就白费了,我要一本葬经重新寻找灵气之所怎么了?”金修斫质问道。
眼看皮卡车已经进入了小路,这也就意味着前方的行人车辆会逐渐减少,途经之处变成偏僻乡野,金修斫随时都有可能动手。
何殊寒停下了车,双手离开方向盘,说道:“金修斫,你知道我为什么敢跟你单独回来吗?”
金修斫露出獠牙,说道:“不要告诉我你有办法对付我了。”
何殊寒摇头道:“你虽然受了伤,但是要说我有办法对付你,当真是搞笑了,当初你困在地窖,我那符咒都拿你没有办法,现在哪里会有法子?我只是想要知道,自己在钟记者的心里,到底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
何殊寒随手打开车门,跳了下去,面前有一个荒废的炼钢厂,本应该空无一人。但是一股浓烟从长长的烟囱里冒出来,表示里面还是有人活动的。
金修斫跟着下来,说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如这样,我们俩进去好好谈谈,看看是不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能得到葬经,我也能活命,还不受多少苦,怎么样?”何殊寒回头问道。
金修斫本意想要将何殊寒绑了,但是听到这些话,停下了所有动作,在思考这些话的可行性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