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被南希的暴力使然而暂时地进入了沉睡的当中,又或者用昏迷这个说法会是比较好吧。
当她醒来的时候,只是感觉到身体传来了直达心灵的痛楚,那仿佛就是整个肉体都被撕裂般的感觉,这令到她不禁地皱起了眉头。
体力严重地衰弱,内脏都好像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而衰竭一样。
身为正常人的安琪即使已经习惯了疼痛,但是身体的生理反应却是没有办法免疫的。
所以,她感觉到很累,随时都像是要沉睡过去,让自己回到去拉莱耶的墓室里一样的感觉不断地均生出来。
安琪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接受到那些被蠢蛋当成是旧日支配者来信奉的星之眷属是不是正在给自己传送一些无可名状的信息。
但是想一想的话,这未免是想太多了,像是自己这种没有用的孩童,又会有什么资格会接受到那些神话存在的眷恋?这是一种狂妄自大的想法。
安琪克服了这种没有意义的猜想,并且试图地回想一下刚才到底发生什么的事情。
但是……
「脑袋,很疼很疼。」
在回忆的瞬间,如同之前所感应到的痛楚再一次出现,被痛楚弄得神经衰弱的安琪正面地迎来了那道的痛楚。
瞬间,她痛呼了出声。
安琪〈幸运检定〉,出目:75,失败。
最可疑的事,她并没有回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倒不如说她连自己到底昏去了多久都不知道。
天知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此想着的安琪满脸迷惑。
「啊,安琪你没有事吗?刚才真的是吓死了。」
传来了一道充满了关心的声音,安琪把视线转移到说话的人,那是南希。
此时的南希露出了一脸完全不知道发生的事,仿佛安琪刚才只是突然之间昏倒了一样的表情,并且对此而露出了关心的表情。
并没有回想起这到底发生什么事的安琪,面对着对方那完全没有施加任何隐瞒的关心,即使是银色木马房间的调查员,她的内心亦是不由自主地动荡了一下。
「南希?那个,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我怎样回想也好,都完全想不到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安琪的眼神是迷惑的,她不假思索地向南希发问,她认为南希应该知道什么的事情。
这既是从常理上的分析,同样也是安琪的预感。
但是,很快安琪就失败了。
「嗯??小安琪你忘记了发生什么事?」
南希的眼神当中充满了惊讶,而且有一种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的希望,南希正在确定安琪所说的话,但并没有想要再解释的意思。
「对啊,完全想不起来,回想只有疼痛的感觉,所以,南希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如果你可以告诉我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完全没有任何诚意的要求,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别人的心情而进行回答?实质上的回报才是最为重要的,不过安琪似乎并没有想到了这一点,以对着友人一样的态度向南希说话。
不过,在安琪那充满了期待感的眼神当中,南希作出了令人失望的回答。
「很疼吗?这就是代表了并非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小孩子什么的还是别想起痛苦的记忆会比较好啊,对于成长可是会不好的。」
南希的态度完全就是在和孩童说话一样,虽然安琪知道自己的体型非常简易就会误会,但是身为资深者的调查员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确实是令人失望。
安琪并不知道原凶正是在她面前这个友善的少女,她正打算继续和对方谈一谈,看一看能不能让对方改变主意。
但是,这个时候那位叫做巴纳的新人似乎有些想要说。
「其实……」
虽然听不到南希和安琪之前的对话,但是在视线上,金色木马并没有作出任何的隐藏,因此巴纳是看到当时所发生的事。
他只是想要提醒安琪,令到她昏去了这个久的罪魁祸首就是南希。
但是在他说出口之前,南希那带有杀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巴纳,那就像是在恐怖电影当中的女鬼一样的目光,即使拥有这道视线的人不管从那个角色看起来都是美女,但这亦是非常吓大。
巴纳有一种呼吸不能的感觉,身为万物之灵的灵感令到他意识到如果自己再说下去,在自己眼前的资深者小姐肯定会想办法杀死自己。
这般的启示出现在巴纳的脑海里,虽然这只是他自己的感觉,但是他可以这样肯定。
这绝对是南希想要告诉他的事情。
实际上这是一种心灵通话的分支能力。
而目击到这般情况的雷哲林,很快就明白到这个新人已经完全地得罪了资深者了。
他真的是不明白,在这种资深者之间的冲突里不管是帮助那一边,都会得罪另外一边。
要是巴纳可以把事情说出来那还好说,但是,他并没有做到这里。
得到了南希的反感同时,恐怕另外一个资深者大人也会觉得这种欲说不说的态度很令人反感。
雷哲林相信,他已经得到了在场资深者们的恶感,他默默地把这个人开出了同伴的范围当中。
而且,雷哲林亦没有想要为对方发声的想法。倒不如说,精明的雷哲林肯定会决定配合资深者的行动吧。
在这个恐怖的世界当中,亦只有资深者才能保障自己的生命。
即使死亡也许只是失去了少许的收益,但是体会死亡的本身肯定会令人失去自己的理性吧,死亡是比起任何生理上的处刑更加恐怖的事情,快要死去不可怕,但死亡的本身非常可怕。
雷哲林并不想体会这种感觉,而且,他亦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金色木马以巧妙的语言隐藏了什么,但假如直截了当地问,她恐怕亦不会说出什么。
而不知道对方隐藏了什么问题的雷哲林,更加没有可能作出针对性的问题。
对这里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是否完全的他,怎么可能会做出得罪人的事?
目前,雷哲林用冷冰冰的视线看着巴纳,似乎想要用这种行为来向南希表明,自己绝对不会做出和他一样的愚行。
但在安琪望到雷哲林之前,他马上就露出一个自己也没有看到的眼神。
最终,安琪把自己的视线投放在巴纳的身上。
「知道什么的,就说出来吧,你这样是觉得我很吓人,所以在我的面前什么也说不出吗?」
安琪的语气当中有明确的不满,对方的话令到她知道巴纳确实是知道什么的,但是只是开头之后就不说话,张开口但却没有吐出任何的声音。
甚至露出了窒息一样的表情。
此时正在被南希轻轻抱起来的安琪完全看不到南希的视线,她还以为这是巴纳被自己吓到了而感觉到不满。
会做出这种推断,那是因为当安琪回头一望的时候,看到的仍然也是南希那温柔的表情。
很明显,这绝对不吓人。
因此,会吓到人的就只会是安琪自身。
安琪不禁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但是她并没有看到南希在安琪的视线转移的时候,表情就瞬间沉得可怕了。
但那种恐怖的气场和视线都会灵巧地偏过了安琪,这使得安琪完全感觉不到对方的恐怖。
即使是身为资深者的安琪,都没有注意到背地里发生的事,如果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点,恐怕也会不禁地对于南希感觉到恐惧吧。
因为连她自己都没有看穿对方在那个表情之后的恶意。
安琪甚至不会知道,对方会不会露出美丽而可爱的笑脸,同时又使用了恶毒的咒文来攻击自己。
接着,雷哲林马上就感觉到安琪求真的眼神,她似乎并没有相信雷哲林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事实上,雷哲林这种伪装出来的眼神和表情,在第一眼就被安琪看穿了。
安琪知道对方是知道什么的,但是却故意没有说出来。
但由于他并没有故意来引自己胃口的关系,安琪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恶感。
安琪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服从自己的必要,也不会因为对方的不顺从而感觉到生气。
人生不可能称心如意,随心所欲,因为她只是一个人类而已,只要是人类的话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如意地生存。
她讨厌那种明明已经伸出了援手,但是却收回去的人。除此之外,就算是不伸出援手的人她都不会生气。
安琪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但是雷哲林仍然不肯说话。
她们都是小孩子吗?雷哲林的心里不禁产生了这样的判断。
「其实,如果资深者大人你想要知道什么的话,那么可以去问一问那边的木马大人,她应该知道所有的事情。」
「直接叫我安琪就可以了。」
安琪随意回答完之后,就望去了金色木马。
但是,雷哲林知道金色木马是不可能说出半句话的。
她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明白到金色木马的大体个性是什么,这个看起来宛如黄金的妖精一样美丽的少女到底是怎样的人。
那是一个完全没有感情可言,带上了美好的外壳与笑容的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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