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完,手一发劲,猛的将箭抽了出来。把熊疼的啊,又嚎又叫,身子连力气都没有,净在那又颤又抽。但我也时间问候它感受,立马就将衣服往它伤口上盖,死命的往下压。
湿润的温热感渐渐地从我的指间蔓延到整个手掌,仿佛我都能看到那血液慢慢的渗进我的衣服。哎,是死是活就看此举了,要是没能把血给止住,那只能说这方法有些时候不好使。
那熊嚎着嚎,颤着颤,渐渐也乏了力气;我看的着急,想起电视剧里头经常说这时候要是一睡,十之八九就醒不过来了。于是我一手按压伤口,一手摇着它,喊着:“撑住了啊兄弟,撑住!”
这熊也不知是听懂了我的话,还是想杀我,挥起爪子就往我身上招呼。但因没了力气,拍过来像块棉花似得软而无力。
“它受伤的位置是前肢动脉,你这样做,只会让它死的更快。”我听这声音耳熟,乍抬头一看,就见两道荧光从我头前徐徐飘来。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她还真的回来了。
她走到我身边,蹲下身子,挪开了我的手和衣服,看了看那伤势,说道:“这伤口大小,像是中箭,而且那箭头应该有倒刺,在你拔出来的时候,对伤口造成了二次伤害;以至于现在血管创口太大,急救的方式没有用了。”
我听她说的头头是道,敢情话到底了是我拔箭的不对,怎么不说她自己啊,不射箭不就没这事儿了吗?
她见我嘴巴碎,叽叽咕咕的,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在那嘀咕啥呢?”我自然是不虚,把想法全都告诉了她,她却半道打住了我,说道:“首先,它不是熊;其次,它的伤跟我没关系。”
说着说着,她视线移向周围一扫,找到我丢落在地上的残箭。捡起来仔细端详了一阵。喃喃自语,好似接着上一句说道:“而且这箭头,寻常人也不会用。”
我一听就觉得奇怪了,问道:“你这什么意思?难道说这箭还有来头?”
两道荧光的痕迹化成了条线,我知道她是摇头,只听道:“来头倒没看出来,只是这箭头细利,还没箭杆宽,就像是锥子。而且上面还有小坎勾,处理时就不能用蛮力,否则坎就会勾着肉,到那时候要么成块的肉被连带着撕下来;要不然就箭断了,伤口也被搅和的血肉模糊。”
我一听这么厉害,急忙问道:“那……”
她抢过我的话,继续道:“我看这箭头上的坎都已经扭曲变形了,你肯定是强行拉下来的吧。”她顿了顿,长出一口气,说道:“走吧,这只座狐没救了。”
“座狐?”我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很喜欢个狐字,例如什么九尾狐啊、狐狸精啊、我的狐仙女友啊之类的;反正是受了动漫和游戏的影响,就很喜欢这个狐。一听它叫座狐,就想到大和区有一个叫「管狐」的妖怪,口水流吧嗒吧嗒的就往外流,已经走不动道了都。
直到她对着我脑袋来了一记爆栗,疼的我立马回过神来。刚表一脸恶相,想要凶回去;可回头一想,以我之能,断是救不了它,她兴许还有些法子,便软了下来,求道:“小姐姐,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它的。”
“抱歉没有。”说完她起身就要走,向我问道:“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
我看她走的急切,看是心虚,立马抱着她的腿,直喊道:“别介啊小姐姐!”这口气,那叫一个酥软,如果这还不够诚意,那我只能狂舔她的腿了。
可我想的美好,她可不吃这套。看似瘦瘦小小,腿一蹬,先挣开了我的手,接着尾巴对着我脸一抽,直接将我扫翻在地。嘴上还说着:“我那事儿还没办完呢,可没太多工夫耽搁;你爱留下喂蚊子,那你就留吧。”
别看我是个二十多年的魔法师,就以为我不谙世事。以我多年的游戏、影视、动漫、小说得出,男人——就是得不要脸。她一脚就想把我给踢痿了,做梦,这只会让我越挫越勇!
我立马站起身,对着她的后腰,一把搂了过去。这滋味……有点儿怪,主要是她那尾巴碍事,像是我抱着个粗壮的男人似得。但不管,就算她真是个男人,我也不管了,喊道:“别走啊哥,我叫你哥了行不!”
“撒开,你摸哪儿呢你!快给我撒开!再不撒开我就不客气了啊!”她虽如此喊着,但她好像拿我没有办法。
我哪管的找啊,反正没给我要的答案,我就打算这么厚着了,唱道:“不开不开就不开,座狐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但看她样子,就没啥艺术的欣赏细胞,还在那死命的挣扎。我哪会让她逃啊,搂得严严实实的;就连脚都提前岔开了,就是怕她找到了我一丝破绽,让她给逃了。
好在她还算识相,虽坚持了好一会,但好歹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她先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然后理直气壮的喝道:“快给我把手撒开!”
“你不救我不撒!”
“我救就是了!”她说这话时,我能听出她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