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我之前还再等待风云骑与南岳军两败俱伤之际你再南下,但现在南边的局势似乎特别不明朗,所以...你做个安排,然后早日南下。”
宁乡侯道,“臣弟一定不辱使命!”
何慕寒继续道,“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南越军以为我们中计了,我们干脆就让他们以为我们得意忘形,我这把宫中的御酒拿出来,告知天下,全城狂欢三天!”
宁乡侯愣了愣,然后笑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了,皇兄英明!”
兄弟二人互望了一眼,接着同时大笑。
......
南越军,阮建德部。
这支还有万余人的部队被阮建德隐藏得很好,却牢牢地扼住风云骑后退的必经之路。
阮建德的大营帐外,此刻却围满了人。
不过阮建德掉了三个百人队,持兵器守在外面,任何人都不见。
因为战败的消息比瘟疫更可怕,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们的都城,广寒宫被攻下来了。
“什么?大帅,不见我们?我跟了大帅二十年,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我!”
“我老婆、孩子都在广寒宫,现在他们生死未卜,我要杀回去救回他们。”
“广寒宫的兄弟们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们就这么窝囊地窝在这里,实在是憋屈!”
此刻大营账外议论之声此起彼伏,大部分都想回到广寒宫,去看看哪里发生了什么。”
但是阮建德早有严令,任何人都不见,将士们都迫于阮建德的威信,说归说,但是不敢造次。
可这时,突然有一队人闯入,他们同样拿着兵器,要知道,阮建德军中有严令,大营帐外,除了卫兵以外,任何人都不得持兵器闯入。
“那你们干什么的?”大营帐外卫队长阮城极其警觉,一看这样的情况,就知道不对劲,当即喝道。
这队人都虽然都身着南越军盔甲,不过肩膀上都缠着白纱,神情肃目,领头之人正是副帅廖崇。
卫队长阮城见是副帅来了,语气稍稍和缓了些,但仍旧道,“副帅,您在军中也有多年了,应该知道大帅的规矩,大营帐外不得带兵器,任何人都不得违拗!”
廖崇冷笑了几声,道“广寒宫都被攻陷了,大王生死未卜,还讲什么规矩?”
听了这话,阮城却理直气壮了些,“大帅运筹帷幄,自有他的妙计。”
廖崇道,“运筹帷幄?可现在我们都城都被攻陷了,你怎么讲?”
廖崇声音很大,里面阮建德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道,“廖将军,你是想违反军令吗?我再最后重复一遍,全军都在这里,不能动!”
廖崇狂笑了几声,“那今天,你这个军令,我不能遵从。”他望着背后的那一队人说,“我们都是跟着大王的老兄弟,我们今天就他妈的反了!进营去拿到护符,然后带着大家南下勤王,弟兄们,将营外卫队的兵器给我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