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术千奇百怪,鬼使神功,出了一个偏门。白先人将其逐出师门,但毕竟还是姓白,一家人怎么会不偏向一家人呢。如今婉柔姑娘也拜师武王府,白家不久也会寻回去。”
“能得正家亲自赏识,自然不会弱。夜蓝只不过有幸去白家听了些课,也不过皮毛而已。”
阿萝听她一说,有些紧张的捏住袖子。
原来那个嚣张的白婉柔还有这个背景,她和大小姐的梁子可是结的深了。如果她真的像水夜蓝说的回去重新被改造变得更强后,大小姐且不是很危险了。
“喂,挡路了。”左殷拿剑戳了戳她,阿萝立马炸毛,跳了起来。
“你你你,谁让你碰我的。”
“有病。”
“你才有病。”阿萝跟他吵了起来,半响她情绪低落下去,满满都是担心。
左边的人都散了,左殷冷冷的横了她一眼说道,“担心也没用,你家小姐命硬着呢,又不是随便让人拿捏的主。”
毕竟,连他们一向风轻云淡,优雅高贵的主子都被她折磨的如此不堪。
阿萝红着眼看着那木头,“你安慰我啊?”
左殷脸色一僵,立马不自然的撇过头,“谁安慰你了,我只是实话实说。”
阿萝朝他勾了勾手,左殷不情愿的慢慢挪了过去,“干嘛?”
阿萝一拳朝他肚子打入,左殷震惊,脸色更是一青,“你疯了啊,臭女人!”
阿萝揉了揉痛痛的拳头,“还真是木头做的,痛死了。哼,大小姐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可警告你,别对我有其他心思,本姑娘看不上你。”
“那你看得上谁?”左殷额上青筋爆出,看着跟那女人如出一辙的手下,咬牙切齿的脱口而出。
“关你屁事。又不跟你抢。”阿萝朝他吐了吐舌。
左殷看她逃走,气的朝柱子踹了一脚,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那女人的手下也是一样的带刺。
风沐雪巴拉着碗里的粥,他就坐在对面,她怎么可能有心思吃的下去。
“沐沐……”
景薄玉看着她清瘦的模样,沉沉的叫了一声。
风沐雪微微抬眸,他给她夹着菜,营养均衡,那天籁的嗓音依旧带着温柔,“多吃点。”
他的温柔,总是会让她情不自禁沦陷。
风沐雪目光沉了沉,看着不一会堆积如山的碗,她放下筷子,抬眸充满认真的看向他,“不是说好彼此都不再纠缠。我已经放下了,王爷请你不要再给我多余的关心,多余的照顾,多余的柔情。会让我误会的,我会放不下,忘不了。”
景薄玉沉沉的看着她,那清秀的眸,带着一抹清澈的水泽,他柔柔的盯着她说道,“本王不需要你记住本王的好,但让我继续照顾你不行吗?”
风沐雪苦笑着,“你知道习惯一件事再抛去这个习惯有多难么,就和戒毒一样。我说了,这次我会彻底放下你,景曜寒也好,花芜湮也罢,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她话才说话,景薄玉一把按住她的肩头,那双黑眸深邃的盯着她,带着复杂的情绪,隐隐有些暗火在涌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