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带来了,现在只有他一个,行动确实有很多不便。
水夜蓝拦住花芜湮,笑道,“魔尊和邪帝之间的恩怨可否看在夜蓝面子上暂且搁置一下。”
花芜湮抬手同样的不留丝毫情面,“你什么面子?本尊做事需要看你的面子吗,你以为你是本尊的丫头,说什么本尊就会听?”
水夜蓝气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她脸上一阵跳动,气的想要骂人,却还在忍着,“是夜蓝多事了。”
花芜湮轻然的瞟了她一眼,这女人,总觉得会对他的丫头造成危险,他抬了抬手,在考虑杀还是不杀。
水夜蓝似乎也察觉到了,立马后退几步,笑道,“夜蓝虽然没多少面子,却幸得天翁的一些真传,说不定会对魔君派上用处,魔君要出手,还请三思。”
“收起你的那些小九九,别以为本尊不知道前两天你派了你的侍女来打探本尊。”花芜湮轻笑一声,一挥袖,坐在了景薄玉对面,抬眸,那妖魅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水夜蓝再也挂不住了,难怪她们没有得手,原来这个魔头早就知道,所以他故意让她们回来。
而不是出手,如果他出手邪帝也知道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她不是为了景薄玉而去打探,只是纯粹的想知道风沐雪是死是活。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魔头,心思难测,实力又太过强大,确实不能跟他明着来。
花芜湮抬手夺过了景薄玉的酒坛子,他挑了下眉,慵懒的靠在墙上,“这么好的酒,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景薄玉神色幽冷,一双眼眸更是布满了阴沉的气息,他换了个坛子继续倒。花芜湮夺过他的杯子,景薄玉抬眸深邃的眼眸充满了杀意,“放手。”
“若是不放呢?”花芜湮红唇勾了勾,将他的酒杯中的酒一饮而下,那酒迹顺着他的锁骨缓缓流下,性感至极。
景薄玉重新拿了一坛,花芜湮一拍桌子,坛子被震碎,他看向不远处的酒柜,长袖一挥金色璀璨的花尽数袭出,所有的酒缸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然后全部碎了。
“谁醉死本尊都不管,但是你景薄玉,邪帝,不可以。”花芜湮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按在墙上,“你真该好好看看你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景薄玉该有的样子,怎么这样你就要放弃了,现在在这自暴自弃了?有用吗,别人谁都可以,你景薄玉,是我花芜湮一生中所追求的对手,本尊不允许你这么窝囊!”
景薄玉邪俊的容颜被灯光照射的格外的冰冷,他眼眸中的痛苦挥散不去。花芜湮死死的抓住他,他们认识这么久,十年前,他痛不欲生,他见过。
然而,却不曾像现在这样颓废,而绝望。
十年前,他虽然失意却还是带着一丝丝希望,还是哪个令他尊敬的对手,可是现在呢,哪里还有半点样子?
“也是寻了好久才找到她,当我找到她时,她已经失忆了,而且,她的心根本不在身上,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痛苦?本尊做了那么多,她依然没有丝毫动心,不是仅仅因为她失忆,而是,就算失忆,她也记得她最在意的是什么,所以才会追着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