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两位大人,水木姑娘不见了,你们要是要打,要是水木姑娘有什么不测……”
“她人呢?”景薄玉眉心微皱,扫了一眼周围,只见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挤了过来。
花芜湮也急了,左右看了看没看见人,手里的金色花瓣宛如凌厉的刀锋一般,“再挡路者,死。”
“那是……魔君?”
“邪帝也在。”
认出他们两个的人,吓得立马自动的让开了一条路。然后擦了擦冷汗,刚才这两个魔头竟然就站在他们旁边啊,难怪感觉背后一阵阴森啊……
花芜湮四处寻找了一圈却不见一点她的身影有些急了,景薄玉拧着眉头,看了眼周围,问向楼沛安,“这里,哪处稀奇古怪的东西最多?”
“啊,龙池,近期有个鲤鱼跃龙门,那里聚集了各个地方而来的人,听说只要掉上金鲤鱼就可以兑换一些特殊的奖品。”
“去龙池。”景薄玉肯定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会去龙池?”花芜湮有些不信。
景薄玉看着他,眼底布满了邪肆的笑那双深邃的黑眸更是充满了讳莫如深的光,“因为,她是本王的女人。”
“她还是本尊的丫头。”
花芜湮眉头一挑,的确,他虽然一直在她身边但是却并不是很懂她。因为丫头之前对他是封闭了心,而现在是没有心。
花芜湮黑眸发深,不过他相信,总有一天丫头会记住他,就像景薄玉一样。
只是……等得到那天么?
花芜湮看了眼手腕上那道彼岸花的痕迹,眉头紧皱,忽然,他手腕一阵刺痛。
“魔尊?”楼沛安见他没动,停下了脚步。
花芜湮脸色微变,他按住手腕,“你们先去,本尊稍后就来。”
景薄玉目光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花芜湮身上一片冷意,他朝外面走去,走进了一片树林,收起了脸上的戏谑之色,有的只有那冰冷寒意,“本尊手上的这根银针是你的吧,出来。”
那片寂静的树林没有半点动静,花芜湮挽起唇笑了,笑容比盛开在地狱的彼岸花还要令人充满了寒意,他抬起了衣袖,轻轻一挥,瞬间周遭的树被震倒了。
“魔尊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功力。”
来人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她拍了拍手,赞扬着。
花芜湮微眯起眼眸,看着那个人,神色淡漠,“用这招引本尊单独出来,说明刚才那些人中有认识你的,不过本尊对你是谁没心思。但是,有一点,你不该挑战本尊的耐心。”
那个人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了一双空洞的眼在外面,她嗓音仿佛被捶打过一般尖锐难听。
黑衣包裹下更是不见她的表情,只有那阴沉沉的笑,“你不认识我,我却认得你,我们可是才见面没多久啊……”
花芜湮狭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手里金色璀璨的花更是蓄势待发,黑衣人发出难听的笑声,“咯咯咯咯,魔尊,你的事做的如何了,难道你忘了,你曾经许诺过什么人么,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