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却是如此。
“呵,这是你求人的态度?”皇甫楚烈冷冷的又是一口饮尽,那辛辣刺激的酒味,在他喉咙处一阵火烧。
“你只是一句话的事,还用我求你?”
西门初挺直了背,手心都握出了汗水,她知道这次肯定是无功而返,但是无论如何她也要争取机会。
因为这是唯一可以和小包子增加感情的机会。
她不想让小包子失望。
“西门初,我说过,没了我的宠幸,你一文不值,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跟我谈判?”皇甫楚烈微眯起眼,手边的酒已经喝完了,他烦躁的扫了她一眼。
西门初手心握了再握,她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却又和他说的一样。
在皇甫楚烈眼底她不过是个玩物,如果对一个玩物没了兴致,那基本是也就没用了。
她隐隐觉得有些痛心,毕竟朝夕相处了快三年,两年多的时间里,就算没用感情多少也能有点人情吧。
但是皇甫楚烈就是能够这么绝。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帮还是不帮?”
“等你什么时候学会好好讨好你的主子时再说。”皇甫楚烈扔出了空瓶,心情不爽。
这一次,西门初是真的被气到了,他平日里霸道过分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决然。
皇甫楚烈扫了她一眼,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烦躁。
而且这些烦躁的源泉偏偏还都是因为她。
风沐雪坐在高台上,看着外面的天,黑沉沉的,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空荡荡的地方更加的空空的。
捂住心口,才离开一两天,但是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怅然若失。
有点,想他。
景薄玉手上的伤已经结疤了,但是心口那道伤却久久都好不起来。
在这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最大的煎熬除了亲眼目睹她离开,而是在她离开的这时间里,他的胡思乱想。
只要一想到,昔日在他怀里乖巧的小女人现在有可能会在景少卿怀里对他笑着,他就痛的难以呼吸。
恐怕这比十年前那件事还要折磨他。
“主子,已经查过来,证实了风小姐确实是上了皇甫楚烈的马车,至于景少卿并没有看到。”魑报道着。
“不过有人说在安北看到过画像的男人,也是他亲口说是风小姐未婚夫的。”
景薄玉站在窗前,一双黑眸几乎都要把夜色融入进去了。他手里握着一个酒杯,嘴角挽起了一抹残酷的笑。
那修长的身影被月色拉的很长,带着一股幽冷的气息。
他一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今却把自己的女人弄丢了。
“主子,你要不休息会吧,天下这么大,就算暂时找到了风小姐的下落,但是等我们过去,她说不定已经走了。”
“睡?”景薄玉薄情的唇微微抿了起来,他怎么睡得着?
他打开那精致的锦盒握住她做的极不走心的泥人,黑眸的带着一抹痛。
沐沐,为什么要这么做?
“给我找个人。”景薄玉眼神冰冷,“柳家千金,柳如烟,只要还没死天涯海角也要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