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影与一个不知名的力量对抗了良久,如果不是受过伤害,二人定然觉得那人有病。
直到那人累得半蹲在地上喘着粗气,仿佛是解决了,于是二人才整理好呼吸一同过去向他询问缘由。
“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抬眼看了他们两个,说了一句:“是时瓮。”
“时……时啥?”宋朝欣一头雾水,百凤晖也不解。
那人撑着站了起来,抖抖身上的土说:“这东西我找了七八月了,竟然躲在这地方。为了逃过我,还用了时瓮封住了入口。”
“入口?”百凤晖说,“你说的是我们打的盗洞吧?”
那人看了看他们俩,又四下看了看,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这里是……你们俩是盗墓贼啊!”
宋朝欣向来手段硬,一把枪顶住那人的脑门说:“哼哼,好说,摸金派!不过,兄弟这口气是要报官还是讹?咱们来先说道说道?”
百凤晖拦了一把,劝道:“宋兄弟,别冲动,好歹这位兄弟也算是救了咱们的命。况且看他的架势,应该是懂得阴阳术的江湖人士。不如先问个究竟。”
那人被枪顶着脑袋,也没有什么惧色,一派沉着模样倒叫宋朝欣有些佩服了。
“这位兄弟,大恩不言谢。斗胆问个出处,好叫咱们哥们认个门路,改日吃饭喝酒也好有个朝向敬一杯,烧香拜神的时候也往那处磕个头。”百凤晖拱手一礼,面面俱到。
那人也笑了笑,拱手回礼道:“在下辜程,师承峨眉,门引一派的传人。”
“门引我倒听过,江湖上是有叫‘门引居士’的人。”宋朝欣说,“人称‘孟婆’……可说对了?”
辜程大笑道:“哈哈,是有这种叫法。”
于是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
原来他是第一次遵从师命下山,追踪一个害过人的阴魔,这东西甚是厉害,懂得时瓮之法,躲进了这个墓中。还好刚刚终于解决了它。
百凤晖再次审视这个墓室,竟然和刚刚进来的时候大有不同,陪葬的并不是蛇,而是普通的猪羊,棺椁也完好并未打开椁盖,陪葬品和格局一眼就看出一个清代官宦墓穴,并无什么特别。
照着辜程的说法,原来,先前的不和谐感是那阴魔做的鬼。
再次点了蜡烛,火光虽然微弱,但是并未熄灭。但是此地不宜久留,宋百二人拿了几件金玉就离开了,两人一直一只分了那对貔貅。
三人一同来到镇上,找了一个小酒馆吃饭喝酒,聊了几句,方觉经历了生死之劫,这是何等缘分,于是越来越投机,酒灌了三坛子就要结拜兄弟。
可是一叩首还没结束,百凤晖就起不来了。
二人还以为他醉了过去,直到宋朝欣发现他在墓里被抓伤的手背突然开始发臭,发黑,并出现了严重的溃烂。
辜程细细一检查,大吃一惊:“这……怎么会招惹到这种东西?”
“这是什么?不是老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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