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阿鲁别耍花样。于是一群人就在路线图和阿鲁的配合下准备进山。
我对那些个“房墓”很是在意,于是问了阿鲁,彝族人可有这样的习俗。
阿鲁说并不是这样的。现在大多数少数民族都响应国家号召,采用和汉人一样的火化之后墓葬的形式。王小康也赞同,他说包括现在很多的祭祀活动也是以保护文化遗产为目的,其实规模小了很多,程序也少了很多。
我有问宋沐寰,可有遇到过这样的墓葬形式。
宋沐寰摇头,虽然传统墓会有封土堆或者墓碑,墓园等地面标志,但是阴宅就是阴宅,绝不会建成阳宅,阴阳混乱势必会造成死者不安,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相继出现。
我想了想问阿鲁:“那地方的墓主人,你都见过吗?认识吗?”
阿鲁畏畏缩缩的咽了几口唾沫,斜着眼睛说话的样子的确让我不舒服:“嘿嘿,几个老的是不认识,但是那个,就是那个躺个塑料人儿的,却知道一点……”他似乎想起那个塑料人的可怕,打了个寒颤。
他说,那个年轻人和他的家人并不是本地土生土长的,而是解放初期不知道从那里迁来的,就住在附近的某个镇上。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计较他们家的来路呢。
“确定是彝人吗?没什么可疑的?”我追问。
阿鲁想了想说:“我也不熟,但是也常去那个镇子,只见过一次他们家的女儿嫁给了镇长家的儿子,日子过得挺好的,想必不可能不是彝人吧。”
我总觉得不太舒服,不知道这种违和感来自哪里,也许我忽略掉了什么,或许应该去他们的墓里看一眼吗?
我们进了山。山里气候怪,刚刚还是晴天大太阳,忽然就起了风,阴云遮日了。我们就加快了脚步。
“等一下!”王小康指着路线图问,“这是对的吗?为什么这图上不是这样标的?”
阿鲁抠抠鼻子,猥琐的样子真叫人恶心,说:“我带你们走的是捷径,信我的准没错。”
我们半信半疑的只好跟着他继续走。翻过一个小沟,穿过几棵粗壮的大榕树,眼看着前面出现一片略微平坦的所在。这是,那个阿鲁忽然拔腿就跑,速度奇快,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
“你给我站住!”王小康掏出枪来刚要吓唬他,就看他跑出去二十米左右后,把一棵大树上的藤拽了一把,我们脚下一空,全都掉了下去。这是个深深的洞,足足有十来米!洞底还有厚厚的积水。我们都摔得人仰马翻,浑身湿透了,还浑身疼痛。
这小子!竟然把我们带进了陷阱里!
“哈哈哈!真笨!你们城里人也不见得多聪明啊。”那个阿鲁蹲在洞口往下看我们,一脸的猥琐。
我喊道:“你害我们,可就拿不到剩下的钱了。”
“跟你们城里不一样,这2000块够我玩几个月了!等我用完了,再来你们尸体里摸钱就好了。你们就在这儿乖乖等死吧!”阿鲁笑呵呵的继续抠鼻子,“我可不愿意去那什么螃蟹洞,那是人去的地方吗?”
可恶的东西!
王小康举枪要打,却发现枪进了水已经用不了了。
我们难道真的要被这个无赖困死在这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