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是在拘留所里自己掐断了自己的脖子。”
我一时语塞竟然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她说的没错,人就是万念俱灰要自杀,也会选一个痛快的方式,或者痛苦最少的方式,所以要么跳楼跳河,要么吃药割腕,这么可能有人会掐断自己的脖子?
我又问了她一遍,她笃定的告诉我说:“是的,脖子上的指纹是他自己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僵硬了,手在脖子上掰都掰不开。你说哦,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的确……但是也可能……我不敢想太多。
第二天一早,我们继续动身前往螃蟹洞,按照路线标识,应该就在不远处了。一路上,我们也发现了不杀宁雨珂的踪迹。直到在最接近目的地的地方,我们发现了她留下的最让人不解的一个痕迹。
“太可怕了,这是在这里做了什么啊?”阿鲁捂着嘴。
一块大石头上一滩滩暗红色的印记,应该是已经凝固的血迹,边上的草丛里发现了花花绿绿的许多——蛇的头!
我们都吓住了。王小康皱着眉头,过去检查,数了数竟然不下数十只!
“她杀了这么多的蛇做什么?”
贺之玲想得比较天真,说:“该不是肚子饿了,抓的蛇来吃吧?”
太牵强了。我见过宁雨珂的食量,怎么可能吃掉这么多的蛇肉。而且蛇这种动物并不是群居的,什么情况下能一次性抓到这么多的蛇?
我转头去看宋沐寰,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然而他似乎也没想明白。
我们只能继续前进。
山中天气变得太快,接近中午,忽然又打起了雷,眼看着乌云压顶,转眼就是暴雨将至。树下不安全,我们加快脚步,希望能尽快找到洞口。
这时阿鲁又变了卦,非说那螃蟹洞去不得,死活就是不愿意走了。被他死磨了一段时间,闪电夹着暴雨就这么倾盆而下。于是我们只能改道,先找个避雨或者开阔的地方,宋沐寰在附近的断壁上发现了一个小山洞,我们就先钻了进去。
王小康开始修理阿鲁,我跟贺之玲则忙着生火。
只有宋沐寰不太踏实,在洞里四处观看。这山洞不大,也就容纳几个人的,但是靠近山壁方却又个狭长浑圆的甬道,只能容纳一个人趴着前行。
宋沐寰站在那个甬道外面看了很久,又用手电朝里照了照。我看他样子奇怪,就过去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宋沐寰说:“不寻常啊。你知道我的鼻子对什么最敏感。”
我皱眉,难道?
他说:“我进去看看。”说完弓身钻了进去,没想到的是,我身后忽然出现一个人,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是贺之玲。
“宋大哥这是干嘛啊?”她眨着大眼睛问。
我不知作何解释,刚扯开一个笑,这小妮子就说了一声:“我也去看看。不能让宋大哥一个人啊。”然后就也跟着爬了进去。
我无奈,挠挠头,刚要继续去生火,就听到那甬道里面传来了惊悚的尖叫声,是贺之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