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机,从网上搜了一张图片递给骆潇和贺之玲看。
骆潇瞪大了眼睛,说:“没错!就是这样的勒痕!”
贺之玲咬了咬唇说:“这不是道士鞋吗!”
这下,我心头的疑问终于都有了答案。第一,男尸白白嫩嫩是因为生前长期在山中修行,而且多身着覆盖全身的道袍,少接触阳光和外界,又常年食用素食,所以皮肤格外细腻;第二,头发,他是个道士,所以会留着长发,梳着发髻,凶手为了掩盖这个身份才剪断它的;第三,脚,我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凶手要烧焦他的脚,或许也就是为了掩盖他长期穿着六根道士鞋导致脚部的明显特征吧。
贺之玲对于我的分析非常兴奋,回到刑侦一队,就迫不及待的把情况告知了返回的秦子霖。
秦子霖看了我一眼,对贺之玲说:“之玲,你做得不错!不过如果要成为证供还得拿到正式的批文,你去和骆技术员沟通一下补上手续,记你们一功。”
贺之玲高兴的走后。秦子霖拉着我走到外面:“为什么忽然调查这个?”
我说:“之玲这边的手续什么时候可以完善?”
“啊?”
我严肃的对秦子霖说:“只有凭借这个,才能有机会去公安局质询那两个道士。同门遇害,且还相距这么近,刑侦一队当然有资格询问了。”
第二天下班时间,才终于拿到了正式手续。我火速从公司出来,赶往公安局,因为涉及刑事案件为重,两个道士当天晚上就移交给了刑侦一队。
不过秦子霖和队员们轮番轰炸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有收获。两个道士哭得死去火来,反正就是对死尸的同门之事表示毫不知情。秦子霖说,不像是撒谎。
天都快亮了,秦子霖打了个呵欠,对我说:“你希望问什么?我替你去问。”
“还是老规矩,我希望单独问。”
他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因为你老板的事吗?”
我不置可否,苦笑了一下,进了审讯室。我看到墙头的摄像头红灯灭了,知道秦子霖为我开了方便之门。
一号审讯室里是那个师兄,也是我最想询问的人。
我一坐下,他就又开始了哭诉:“警察同志,还没完啊?我都说了一万遍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师傅死了之后,我就带着我那半吊子的师弟下山来讨生活了,我们一没亲人,二没朋友,更没有仇人,这叫……这叫什么事啊?”
我拍了拍桌子,吼了好几声才止住他的哭诉:“我不是警察!你别哭了!”
他听到我不是警察,这才擦了擦鼻涕,斜着眼看我:“不是警察?那……”
我坐正了身体,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长不记得我了?可差点没逃过你的替魂术呢。”
那道士师兄揉揉眼睛,又眨巴眼看了我几眼说:“是……是你……”
我开门见山的说:“记得就好。我就问你一句,韩祁昀先生中的是什么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