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还有一种很莫名的遗失感,总觉得好像还有个什么事没了。
“你三舅和三舅妈可真是东西啊!一听到这消息,立马就混了过去,声称那屋子继承人是他们俩,还说他们曾经赡养过老人,想独占!”我妈气得踢了一把茶几。
我赶紧蹲下来给她揉揉脚,好话哄着说,叫她别急。那老宅子拆迁也值不得什么钱,他们喜欢就拿去吧。咱们何苦去争这些身外物?还是好好的把外曾祖的遗物整理一番,算个纪念。
我妈才没这么好的脾气:“你看你,工作也没个出息,又不愿意嫁给秦警官。你……你不争气还劝我别争气……你要气死我啊?”
“怎么还越扯越远了?”我陪着笑,给她揉腿。
“少来,我可告诉你,你马上就给我去趟老家,把什么材料啊,证据啊,都给我准备好了。跟那边说清楚,最后给老人家要见的人是你,送终的人也是你,老人家真正的继承人也应该是你。怎么着这拆迁款也得有你一份。听见没?”
女王大人的硬指标,不完成肯定是没好果子吃了。反正现在工作弄成这样,不如去走走散散心也好。想起那个又神秘又严厉的老人,和他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是不管是血缘也好,门引之术的传承也好,总让我心中挥之不去的怀念,仿佛在一场陨星似的灾难后,凝成了一个平静的湖,用一种安详的方式记录着大地的伤痕。
送走妈妈之后。我走到阳台,罗玥音的仪式还没结束。
就在太阳露出来,第一缕阳光划过她的眼眸,打在了阵法中间的那一刹那。她忽然张开了眼睛,从口中吐出一枚弹珠大小的白色珠子,然后丢进了金鼎里,然后快速的盖上鼎盖。
我听到那鼎中发出坑坑的敲击声,鼎上的镂空处,散发出一缕白烟。
她对着鼎盖,将那缕白烟吸入了自己的鼻腔,然后打开盖子。两条小蛇已经不见了,那颗白色的珠子,竟然变成了黑色!她取了出来,吞进了自己的口中。至此,似乎是仪式结束了。
“姑奶奶,这是?”
罗月英伸了伸懒腰,说:“练蛊啊。这是蹑卯蛊,是一种铜蛊。”
我对蛊可一窍不通,只是觉得好奇:“这有什么功能?”
“是一种可以让人半身半死的蛊,一开始是我们苗人的一种刑罚。”她说,“因为需得在卯时的时间,日月星同在的阴阳交替时刻练制,所以一旦中了这个蛊,就会呈现半生半死的状态。”
“什么叫半生半死?”
“人会失去短暂的知觉,身体会变得轻如魂魄。”她说完,吐出那颗变黑的珠子,又拿过我的手,在我的右手小指上抹了抹。顿时,我的小指甲盖变成了黑色!
“你……”我抢过我的手,吓得脸都绿了。
她笑着安慰我说:“别害怕,没给你下蛊。只是借给你一点。听说你要出远门,记着,如果遇着危险要使用此蛊,就把你的手指按在对方的百会穴上。”
我看着自己变黑的指甲盖,不知道该谢谢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