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花铃扔在家里,让县令的儿子捡了吗?”苏珉问了句。
我也猜到这是这样的结局。
可道士师兄却笑了笑说:“错了。”
楠楠的确把花铃扔在了家里希望被县令公子拾起来。他的确拾起来了,却没有死。楠楠心灰意冷,认定是遇到了骗子。到了晚上,楠楠腹痛难忍,请来郎中一诊,胎儿已经夭折腹中。
那道士没有骗人,她的确是99个捡到花铃的,但是第100并不是县令公子,而是她腹中的孩儿。
我仍有疑问,就对他说:“那个花铃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样听起来,就像是……诅咒。”
道士师兄啧啧了两声,翘着二郎腿念到:“水中的花儿,艳又艳,观里的钟儿,灵又灵,花儿对着钟儿笑,钟儿亦把花来照,年年岁岁只相望,却把因果是非放。神侍毁了钟儿心,从此不再与花笑。花儿恨从心底起,势要把那观毁掉。花儿化为怨灵物,一百道众命竟丧。”
苏珉和我面面相觑,他说的像是一首歌谣,又像是一个故事。一段禁忌恋爱,一个悲伤方故事,最后一一百条人命的代价,圆了一个诅咒!而这诅咒流传至今。
“是怎么一段来历,我是没听我师傅说了。年代久远,估计师傅也没知道得很完整。”道士师兄说。
“那你是怎么判断那个老板死于花铃的?”
道士师兄说:“其实……我看见了……我看见他捡了个东西。就在我和我徒弟一同进店的时候。”
“捡了什么?”
“一根红绳子串起来的一朵彩色石头雕成的花和一只铜铃。”
苏珉狠狠的说:“你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阻止他?”
道士师兄叹了口气,说:“那我怎么说……花铃我也是第一次亲眼见,要不是他真的死了,我哪里会往那里去想?再说,我阻止也来不及啊?”
苏珉还是很生气:“你……”
我拦了他一把,继续问:“那花铃是在哪里捡的?”
道士师兄说:“就在我们坐的位置那儿。他迎了我们进去,就用抹布拭了拭桌子椅子,又顺道从地上捡了这个东西的。”
“什么?是在你们那桌子那儿?”我手心有点冒汗,“你想的起来是在谁的椅子下吗?”
道士师兄喝了一口茶,说:“我……我的椅子下面!当时进店的时候,另外的位置都满了,只有那个位置空着。”他脸色忽然刷的白了,眼睛瞪得像铜铃:“难道……有人是要准备害我的……然后被那老板代替了……天啊……我的太上老君啊……这是谁要害我啊?”
他开始左右在屋中踱步,身体一直微微颤抖,嘴中谩骂不休。
我头被他转晕了,于是叫他坐下。他不听,我只得大喊:“恐怕这人不是害你的,你先冷静一下吧。”
“啊?不是我?”
苏珉说:“是啊,要害你们的人就算知道你们坐哪个桌子,可哪里会预测到你们俩会怎么安排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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