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安说:“既然不是嫌疑人,那么也就是个协助办案的,还是受害者家属。但是我们这边可不一样,这家伙可是板上钉钉的犯人,也是证人!”
秦子霖还想分辨几句,可现下没有扣留人的手续,比不过人家公安有逮捕令,最后只好让公安先把毛老三带走了。临出门前,那个猥琐的男人还依然回头用令人作呕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怎么回事?”我问。
原来,那个铁桥并不单单只是个麻将馆,竟然还是个地下赌博点,甚至还衍生除了暗娼与毒品交易!市公安花了半年的时间派了三名卧底才取得确凿证据。而这个毛老三就是里面的常客,甚至很有可能是涉案人员之一。
“他们查到,这个毛老三长期在铁桥赌博,嫖娼,欠了不少债务。为了还债也有拐骗妇女到这儿的事实。”秦子霖说,“刚刚公安端了铁桥老窝。不过那个老大似乎提前得到消息外逃了,所以毛老三很可能有追逃的线索。”
我听得牙根痒痒,所谓相由心生,这个毛老三浑身都透着无赖猥琐的样,原来根源里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算了,反正在公安那儿也逃不了。明天晚些我亲自过去一趟,把该问的问了。”
完事,秦子霖继续给毛大嫂和毛二嫂问话。我则坐在宅子的大门口等他。
两道光束由远及近,一辆面包车驶了过来,今天晚上这事还不少啊。
面包车停下,率先下来的竟然是贺之玲。紧接着,毛老二也跳了下来,头上缠了块纱布,其他倒也没什么别的外伤了,就是精神有点萎靡。
贺之玲朝我招了招手。
驾车的人也跟着跳了下来,是个穿着浅棕色皮夹克,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的男人,头发是标准的地中海,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了。
男人下车后,殷勤的握着贺之玲的手,说了些什么,又看她跟我挥手于是又快跑了两步过来跟我握手。
“警察同志辛苦了啊,辛苦了!”
弄得我一头雾水,于是求助的看着贺之玲。
贺之玲掩着嘴笑了笑说:“这是村长。”
村长点了点头接了句:“赵季生。”
我尴尬的笑了笑,回了个礼说:“赵村长好。”
赵季生叹了口气,摇摇头说:“真是造孽啊,毛家这接连着两条命没了,眼下又成了杀人案,村里人心惶惶的都不安生啊。还真是,要麻烦你们尽快破案,哎,我们也好过安静日子。”
贺之玲说:“村长您就放心吧。不过,还需要您多配合我们的调查差,到时候村民的工作您要费心做做。”
“一定!只要我赵季生能办的,必定全力配合!”
贺之玲又随便和他说了几句。就在这时,那还没熄火的面包车里竟然传出了一个女人尖利又惊恐的叫声!
“啊!啊……啊……救命啊……不要……我不要来这里……不要来这里……不……不……贝勒爷饶命……贝勒爷饶命啊……”
那真实又诡异的喊声,让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