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只是想……你父亲……他……”糜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她终于顺畅地问出了一句话:“你父亲也在京都?”
“嗯,刚到没几天。”欧阳景道。
“是来找你回去的吗?”糜诗问得小心翼翼,一颗心像是被掉着。
欧阳景摇了摇头,“并不是来寻我,只是自己有事情。”
“哦哦……”糜诗点头,不知道再问什么了,欧阳景的父亲也就是欧氏一族的成员,既然有事要办,是什么事糜诗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问了。
她转了个话题,“这钱庄的账册你可查出什么线索来了吗?”
“只有一点可以确认,这些被盗的钱庄,被偷的都是一个铁箱子。而这铁箱子存入钱庄时间上有先后,但是在同一年,所差的日子也不多,很有可能是一个人所为,这相差的时间应该就是他路程上花费的日子。”
“为什么要将这些箱子分别存入不同的钱庄呢?这些箱子里又是什么东西?”糜诗提出了两个十分关键的问题,但却也是深深困扰她的问题。
欧阳景同样也没有答案。
糜诗将册子一本本随意地翻着,她突然皱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道:“这几个箱子的数字看着十分眼熟,我确定在哪里看见过。”
“什么数字?”欧阳景问,“你说的是这些箱子的编号?”
每个钱庄对于客人寄存的东西,都会做一个十分完整的描述,不然一个说自己存的是条金链子,钱庄取还的却是个银镯子,这就有些麻烦了。
而每个钱庄对存入的铁箱的描述都基本一致,用料大小都一模一样,只除了一样,那就是箱子上面的数字。
第一个被盗的上面刻的是八九,第二个是一四四,第三个是二三三,而德通钱庄则是三七七。
糜诗默默念着这些数字,自言自语:“八九,一四四,二三三……我一定在哪里见过的……在哪里呢?”
“你确定吗?”欧阳景问她。
糜诗点头,“我从小对数字特别敏感,但凡看过的数字都不会忘记。”她将手里的一本先前翻过的账册递给欧阳景,“你随便说一个上面的数字,我可以将它前后左右的数字都告诉你。”
欧阳景随手翻了一页,念了个数字“一七八。”
糜诗考虑都没考虑,“一七八,左面的数字是十六,右面的是二八四八。”
“正确。”欧阳景有些意外,没想到糜诗还有这样一个本事,他挑的这一列记录的是钱庄去年一共消耗的茶叶数量,进价以及花费的总金额。
糜诗有些得意,“还要试一下吗?我这本事从小就有了,小时候曾经一度还害怕自己是个怪胎,都不敢和爸妈说。其实这也没多大用处,长大后也就当个好玩了。”
“那你现在想的起来还在哪里见过这箱子上的数字吗?”欧阳景很显然是相信了糜诗的本事。
糜诗点了点头,她看着欧阳景,目光里透着些许的担忧和不解,“我想起来了,这些数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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