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芮九屁股坐着一动不动,“你都藏好了还怕丢了不成。”
糜诗有些无语,她又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情,“对了,那个地方!我逃出来的地方,赶紧要去通知赵光明让他派人包围。”
“行了,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早有人去了。”芮九白了她一眼。
“有人去了?可我没说在哪里啊。”糜诗一头雾水。
芮九冲着她乐,这笑里满满都是挪揄的味道:“你失踪的这两天,西洲城都快翻天了,再下去我看就只剩下掘地三尺了。”
糜诗吃惊,“出什么事了?”
芮九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将糜诗好好打量一番,道:“真不知你真傻,还是装傻呢。”
“喂,我说芮九,这才刚见面你就这么损我不太合适吧。”糜诗白了他一眼,“好歹我现在还是个病人。”
芮九根本不吃她这套:“瞧瞧你这比我还生龙活虎的样,还病人呢。”他忽然神秘地笑笑,“不过嘛,不如我们看看有谁会吃你这套?”
“什么意思?”看着芮九欠揍的笑脸,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大老远地赶到这来,好歹也得让我看点有意思的事情才值得。”
“到底什么意思?”
芮九贼笑,将来龙去脉说给糜诗,糜诗听完觉得头有点痛,“芮九,你怎么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在欧阳景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不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在乎你?”
这是每个陷在爱情中女人无法视而不见的诱惑。
即便糜诗觉得很不妥,可心中却难以抵挡,下一秒甚至开始有了点期待。
时间突然变得很慢,糜诗坐在床上,心中变得七上八下。
她忽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害怕。
以前听过无数次前人的经验之谈:感情是经不起考验的,不要轻易的去打开这个潘多拉之盒,结果可能是你无法承受的。
“芮九,算了吧,我……”糜诗话还未说外,外面一阵突然一阵喧闹,隐约还能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人呢?是不是在这里?”
糜诗正要起来,却被芮九一把按在床上,“别出声。”说着人就跑出了屋子。
芮九出了房门,一个拐弯就看见欧阳景火急火燎地拉住每一个过往的打听糜诗。
他不知道原来在欧阳景的身上也有和从容淡定完全不沾边的一面。
“欧阳!”他高声叫了一声。
欧阳景看见他奔着朝他跑过来,他的神情紧绷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竭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她怎么样了……”
先前欧阳景查到了糜诗的线索,急急忙忙去追查。
留下芮九不久突然得到了糜诗人在巫医馆的消息,于是让人去将消息送给欧阳景,只是这带的话,他故意说成了糜诗生死未卜。
“糜诗她……”芮九看着欧阳景紧绷的神情,感觉他几乎已经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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