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诗一直感觉的到,欧阳景的家庭并不是母慈子孝的样子。
她几乎很少听过他主动提及自己的父亲,当然母亲更是了,连称呼都是俞先生,这就可见一斑了。
突然在他口中提及自己的父亲,何况说得还是成亲的事情,糜诗心里除了慌乱还有一丝好奇。
“你父亲怎么说?”话问出口却后悔了。
“先前他已经知道我的心意,此番只是告知他一声,他不会说什么的。”欧阳景解释着。
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让糜诗有些无地自容,先前她还怀疑他,试探他,甚至都做好了离开的打算……
糜诗觉得根本没脸待在欧阳景边上,找了个借口就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外面黑沉沉的,大白天屋子里也是暗的几乎不能视物。
糜诗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没有点蜡烛,几乎和四周的黑暗融为了一体。
突然,一道曲折的电光在墨一般黑的天空中颤抖了两下,屋里一下子亮了起来,瞬间又是一片漆黑。沉闷的雷声越来越大,仿佛就像一个大铁球在迟缓地滚动,轰隆隆……
猛然间又是一个霹雷,震得人心收紧。
连绵不绝的雷继续跟着出现,炸裂,黝黑,电闪,寂静……轮番交替着。
“糜诗?”欧阳景在外面敲着门。
“什么事?”糜诗坐着没动。
“这雨一时半刻是停不了了。”他的声音在雷声的对比下显得格外柔和,“你没事吧?别害怕,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嗯。”喜悦一下子涌进了糜诗的心中,心仿佛荡漾在春水里,开出了一支桃花,清新,快乐……
警校睡在她上铺的女生,吴晓月,大三的时候突然谈了男朋友,全寝室也算是头一个脱单的。大家借着给吴晓月把关的借口,实际上却打着好好敲一顿竹杠的念头,将这个男生叫出来吃饭。
男生看着很老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倒是吴晓月在他面前的样儿让大伙大跌眼镜。
回到寝室后,糜诗扒在吴晓月的床边,翻白眼道:“至于吗?有个男朋友你连易拉罐都不会开了?”
“怎么了?”吴晓月义正言辞,“易拉罐很容易伤到指甲的。”
全寝室一起呕吐状。
平日大伙也没少喝个啤酒吃个烧烤的,吴晓月绝对是她们寝室里酒量数一数二的,那一罐罐啤酒到她手里可开得利索不行。
原来有了男朋友,瞬间就会丧失积攒了十几年的开罐功力。
什么易拉罐,饮料瓶,总之一切都交给边上那位解决。
糜诗诅咒:“一个人的时候看把你们都渴死!”
可原来她也有这样的时候,她其实并不是那么怕打雷,也不是很怕黑,就算稍微是有那么点渗,但平时一个人的时候哼个小曲,打打牙祭也就过去了。
只是当有那么一个你想依靠的人在你身旁,担心你,呵护你的时候,你竟然真的会发现自己胆子变小了,也好像突然丧失了生活能力,但你却会很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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