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扭头对跟着身后表达愧疚的江源来一句,“一会儿你就吃自己抓的那个。”还担心被夹手,结果差点把人家踩成饼。
相对于江源业务的不熟练,张筱筱抓起螃蟹就专业多了,上手就去拽后腿,一手一个。
把逃犯全部缉捕归案,刘奶奶忙不迭的去找蒸锅,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还是上锅里呆着吧!
结果看着水盆数了一遍,刘爸爸说,“不对啊,就剩七个了,我买十个的。”说完还蹲下,按着个头从新数了一遍,还是七个。
刘奶奶端着锅从厨房出来,“不能,我刚看见跑就喊人了,都抓回来了。”然后拎螃蟹扣锅盖,一气呵成。
虽然没上过大学,但数数还是会的,刘爸爸在院子里转着到处跑。
果不其然,抓到了两只。
刘奶奶拍着腿喊,还真有漏的。
但7加2才等于9,那十号呢?
不等他们找,人家自己跑出来了,粘着一层密密的黑色煤渣,嗖都一下从眼前窜过去了。
身形很矫健的缩腿收腹,隐藏在墙角的白桶旁边。
也不知道螃蟹是不是色盲,她估计应该是,要不然怎么一身黑偏要往白桶旁边凑。
刘爸爸伸手把它逮了,拿着在水池边涮了好几遍才露出原色。
收拾好淡水里的,就轮到吃咸的了,梭子蟹和石蟹一个个被泡的晕头转向,除了腿还在时不时的抽搐,其他地方一动不动。
刚才丢面的江源这会儿跃跃欲试,都这副死样了,肯定没战斗力了吧!
刘明宣都没来得及提醒,他的手就伸到盆里了,抓的还是石蟹。
下一秒,没听见想象中的惨叫,只听见了,乎乎甩手的风声……
手指都被夹出血了,但受损更严重的是他脆弱的自尊心……
刘明宣白了他一眼,“下次能不能用筷子夹。”臭完还是挺心痛的捧着他受伤的手指看。
石蟹壳最硬,两只大鳌最用力,曾经有过被夹断手指的传闻,江源被夹的是右手中指,指肚微红,两边都有一道渗血的小口子,幸好,没太严重。
但被海鲜扎伤需要上消炎药,否则容易肿,刘明宣扯着人回屋上药。
拿了创可贴一裹还开了个玩笑,“留了疤,将来订婚带戒指可就不好看了。”
江源一听,也没有去想为什么订婚还要戴戒指,戴戒指的手是左手还是右手,就背过身,偷偷举着手对着阳光偷看。
刘明宣放好药盒转过身就看见他小心的把创可贴揭开,偷偷的拿着她书桌上的芦荟胶抹。
这破口子能抹芦荟胶吗?别再给感染了,她赶紧过去抢到手,“你怎么又给揭开了,还抹这。”举了举手里的芦荟胶。
江源脸上是被抓包的微红,但因为肤色的原因看不太出来。
把创可贴粘回去,甩甩手。
下意识的甩手动作被刘明宣理解为用错药引发的创伤痛,把人扯到床上坐好,埋怨道,“我不是给你上消炎药了吗?还跑去乱抹,现在还疼不疼了。”她小心的把创可贴揭开,把上面混成一团的消炎药粉末和芦荟胶拿纸巾擦掉。
重新上药,换创可贴,问,“还疼吗?”
江源摇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一句,“你不是说芦荟胶去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