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虎淡淡的说到。
此时那名年轻人已是额头冒汗,抖如筛糠。
果然,在天字四号房里搜出了被盗的两个包袱,吵嚷了一阵,大家都欢天喜地地回房睡回笼觉去了。
“小凝,来我房里坐坐吧,还有聂捕头,也请一起过来吧,对了,还有诸位官爷,哎呀,大家都一起进来坐坐吧!”,胥孝禾抱着失而复得的包袱,脸上乐开了花,嘴里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众人进到天字五号房,在桌前围坐在一起。
“表舅,您这是要去哪啊?”,石鋭凝开口问到。
“唉!”,听到石鋭凝发问,胥孝禾禁不住叹了口气,说到:“还不是我那个守财奴的弟弟吗?他就住在紧挨着县城的合口村上,上个月他托人捎了封书信给我,说是我那弟妹害病过世了,我这不急急忙忙赶过来看看吗?”
“原来是这样啊”,石鋭凝点了点头,继续问到:“我好对年都没去二表舅家看看了,他家中还有什么人吗?”
“还有一个儿子,不过不是亲生的,孝田他成婚多年,却是一子半女也没生下来,弟妹的妹妹家中子女多,于是就过继了一个过来,取名胥添财,没成想这个孩子却是个败家子儿,孝田经商的本事一点也没学到,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精通,为此孝田也是十分恼怒,一度想将其退回去,只是碍于弟妹的颜面,这次啊将此事搁置了下来,孝田多年经商,积攒了不少财富,他可不想将来被这个败家子败光。”
胥孝禾说完,摇了摇头。
“听说我那二表舅胆子特别小?”,石鋭凝笑着问到。
“嗯,确实是这样,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去逛街,结果碰上街上有人抢包,吓得他直接钻到了一个相命算卦的桌子底下去了,死活不肯出来,闹了不小的笑话。为此他还专门在家中建造了一个地下密室,说是万一家中进了强盗,用来逃生用的,真是好笑。”
胥孝禾说着话,回忆着往事,脸上禁不住挂满了笑意。
聊了小半个时辰后,看看已是深夜,聂小虎等人便告辞离开了客栈,回去睡觉了。
次日清晨,五人早早地便来到了街上,街上行人还很稀少,许多店铺还都没有开张,五人进了一家早茶店,坐下来喝起了早茶,店内十几张桌子,三三两两地坐了五六桌人,都在边喝早茶边东拉西扯着。
聂小虎也是百无聊赖,于是边喝着早茶边听周围的人们闲聊,旁边几桌人聊的无非都是些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小虎听听也就是一笑了之,听着听着,忽然有一桌人的谈话引起了聂小虎的注意。
聂小虎的眉头微微一皱,脖子略一摆动,用眼角的余光瞅着店内西南角的桌子边坐着两个青年,两人正在小声地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人正在注视着他们。
“胡坚,这一大清早的叫我出来有啥事啊?”
“我说纪斌,那王晓玲你搞定了没?”
“唉!别提了,谈了快两个月了,谈得倒是挺好,可就是太矜持,连手都不让碰一下,郁闷!”
“我这有个好东西。”,那名叫胡坚的青年说着话,自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在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