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哦?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干我们这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记,以便日后方便,凡我打制的锁和钥匙,在其表面都会刻上一朵梅花,西街孙锁匠打制的都刻有一个三角,村西头魏老头打制的都刻有两个套在一起的圆圈。”
小虎点了点头,那把钥匙他已看了无数遍了,知道在钥匙柄上刻有两个套在一起的圆圈。
“多谢了!”,小虎一抱拳。
张锁匠又低下了头,继续摆弄起手中的活计来,不再理会小虎他们。
“这回我们还是换便装吧,看样子我们穿成这样是问不出什么了”,聂小虎想了想说到。
“好吧,虎头儿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石鋭凝无奈地耸了耸肩。
五人换上了便装来到村西头,这里的民房比邻接踵,全都是低矮破旧的房屋,一眼便知这里是穷人居住的地方。五人边走边打听着,也不知钻了几条胡同,拐了几道街角,终于,在一个小胡同的阴暗角落里找到了魏老头的店铺。
说是店铺,还不如用窝棚二字形容得更加恰当,十余平米的窝棚里,顶部挂满了各种钥匙和锁,如同风铃一般,风一吹过,叮叮当当作响,四面挂着竹帘,权当墙壁,在窝棚的一角,是用厚厚的毛毡、毯子之类的东西铺垫而成的一张“床”,而此时,有一人侧身朝里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大睡。
聂小虎轻轻地掀开竹帘,五人进了窝棚,那睡觉之人似乎没有察觉,继续做着他的美梦。
“来生意啦!”,突然间小虎嚎了一嗓子,把唐毅斌等四人也吓了一跳。
“唉吆!”,睡觉之人一边嘴里叫着,一边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那人在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揉搓着惺忪的眼睛,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顿时一股怪味直冲小虎等人的鼻孔,那人又伸开四肢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这才打量起面前的五人来。
小虎这才看清了此人的模样,矮小的身材上顶着一颗大大的脑袋,头发乌黑浓密,肤色略黑,鹰钩鼻,大嘴巴,一双小眼炯炯有神,下巴上留有一小撮胡子,三十来岁的样子,乍一看上去就跟个小猩猩差不多。
“进来怎么也不敲门?真没礼貌!”,“小猩猩”一屁股坐在了一个小板凳上,声音尖锐,如同鸟叫。
“门?”,小虎纳闷地往四周看了看,“门在哪?”
“不就在这吗?”,“小猩猩”掀起了身边的竹帘,小虎这才看清,那道竹帘中间下方还有一个长方形的小竹帘,看上去就跟门一样。
聂小虎忍住没笑,唐毅斌等人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纷纷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小猩猩”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这位”,聂小虎挠了挠头,“这位小师傅?”
“什么小师傅?谁是小~~~师傅!”,“小猩猩”拉长了声调说到。
“那您怎么称呼?”,聂小虎撇起了嘴。
“我叫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