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韩尉肯定是敲诈了花燕来,花燕来也并没有拒绝,而是假意答应了,以此稳住韩尉,后又找了诸如怕他以后钱花完了再来要挟他之类的借口,让韩尉写下了这张字条,类似保证书之类的。”
“对啊!”
石鋭凝又拍了一下大腿,“一定是这样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边说边摇头。
“我去!听你们这么一说,这事简直就像发生在我眼前一样,所有的线索都对上号了!”,柳震萧听的是连连点头。
“那小雯和小栾子呢?他们又是怎么回事?”,唐毅斌皱着眉头问到。
“简单了!”
聂小虎说到:“小雯既然是郑天娇的贴身丫鬟,必然是知道一些要花燕来与郑天娇之间的事情,所以花燕来才会杀她灭口,至于小栾子就更好解释了。”
小虎一翘二郎腿,说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那小栾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怕引火上身,所以连夜就带着老母亲跑了呗。”
柳震萧等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去将花燕来身上的狼皮给揪下来!”,聂小虎兴奋地说到。
“聂捕头!”,就在这时,一名衙役跑了进来,“那个栾兴良找到了!”
“太好了!”,聂小虎一下子跳了起来,“人在哪?”
“昨天我们有人在汝阳县看见他们母子二人了,现在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很好,你去迎一下,直接带往郑家!”
“是!”
“我们出发,去郑家!”,聂小虎手一挥,意气风发地说到。
郑家大院,客厅内。
五人与郑荆涛见了面,大家分宾主落座。
“聂捕头,如此着急来见我,可是查到那凶手的消息了?”,郑荆涛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聂小虎。
“不错!”,聂小虎微笑着点了点头。
“是谁?!”,郑荆涛一听此话,再也坐不住了,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郑老爷子莫要着急”,小虎说到,“你先看看这个。”说完,将那封信递给了郑荆涛。
郑荆涛接过了那封信,缓缓地坐了下来,打开看了一遍。
看完信,只见郑荆涛两手紧紧地抓在椅子扶手上,双目紧闭,牙关紧咬,浑身颤抖起来。
小虎起身,慢慢地走到郑荆涛的面前,将一样东西暗暗地塞进其手里,又小声低语了几句,方才回到了座位之上。
过了好一阵儿,郑荆涛这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稳了稳情绪,用低沉地声音说到:“来人!”
“舅父大人!”,还没等郑荆涛继续往下说,花燕来已然来到客厅之中。
“燕来啊,你来的正好,我刚好有事要找你”,郑荆涛面无表情地说到。
“不知舅父大人找我何事?”,花燕来坐在了小虎等人的对面,徐徐问到。
“你先说你的事吧”
“哦,是这样的,外甥家中又来信催我,我想明日就启程回去了。”
“哦,这样啊”,郑荆涛点了点头。
“不知舅父大人找我所为何事?”,花燕来微笑着问到。
“花公子是否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一旁的小虎突然笑着问到。
“哦?”,花燕来微微一笑,“聂捕头好雅兴,在下洗耳恭听。”
“一名男子写信给一名少女,约她次日清晨在某客栈会面,第二天,那名少女如约而至,却被其残忍地杀害,并藏尸在客栈房间,不巧的是,一名小偷进入房间行窃,发现了这一秘密,于是这名小偷便想借此来要挟这名男子,于是此人便连同小偷一并杀害,从楼顶推了下去,并做成了让人看上去是小偷杀死了少女,然后再跳楼自尽的假象。花公子,你以为如何呢?”
聂小虎说着话,紧盯着花燕来的双眼。
花燕来静静地听着聂小虎的讲述,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等到聂小虎发问,这才淡淡地说到:“聂捕头所讲的这个故事当真是有趣的很,却不知是何用意?”
“唐毅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