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一笑。
“是这样的,五年前,我因在村里与一名无赖叫王小三的起了争执,并与其打了起来,无奈我身小力薄,吃了亏,后来我哥哥赶到了,见状便顺手抄起了一根木棒,朝着王小三打了过去。
没成想哥哥用力过猛,一棒子打在了王小三的头上,登时王小三便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头上血流如注。
哥哥见打死了人,便拉着我跑回了家,然后收拾了一些衣物,便匆匆逃离了村子。”
“你哥哥他有命案在身?”,聂小虎的眼睛瞬时放大了不少。
“没有!”,何晨辉急忙摇了摇头,“当时我们都以为那王小三被打死了,其实他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头上受了点小伤而已,可是我哥哥却无从得知了。
哥哥后来逃去了南方,靠着从家里带走的几两碎银子做起了小生意,慢慢地他生意越做越大,挣了不少的钱。”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给我写过几封信,在信里告诉我的。”
“嗯”,聂小虎点点头,“你可曾将那王小三没事的消息告之你哥哥?”
“没”,何晨辉低下了头,小声说到。
“那又是为何?”
“我…我想借这事讹他点钱”,何晨辉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还真是亲兄弟啊!”,聂小虎摇着头冷笑了两声,“那你又是做什么的?”
“我在村子里开了家钓具铺子,卖点钓鱼用的鱼钩鱼线啥的,根本赚不到钱,连养家都难。”
“那你就讹诈你的亲哥哥?”
“我就想着讹他点,反正他有钱,也不在乎这点,就算将来他知道了,也不会将我怎么样的,毕竟我们是亲兄弟”,何晨辉低着头小声嘟囔着。
聂小虎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往下说。”
“哎,就在半年前,哥哥给我来了一封信,说是他想家了,要回来看看,问我安不安全。我回信说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人们早就把那事给忘了,回来即可,什么危险都没有。
于是他就回来了,三天前到的,就住在城外的有福客栈,昨天傍晚他让周永刚给我捎了一封信,说是约我于今天卯时在这里见面,我想哥哥肯定还是怕被人抓,所以才约我到此,所以我想着正好可以敲他一笔,就依约前来,没想到我刚到此处,哥哥他就……”
“还敢撒谎!”,聂小虎把眼一瞪。
“没,没有撒谎,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何晨辉跪在那里,一脸惊慌地望着聂小虎,眼神中略带着少许疑惑和不安。
“没撒谎?”
“句句实情!”
“那这封信你怎么解释?”,聂小虎将那张纸展开,在何晨辉的眼前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