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上的车?”
“早上他是在择善上的车,在归义下的,下午又在归义上了车,不过一直没下车,直到到了终点淳化,我还以为他睡着了呢。”
“他可有同伴?”
“没有,就他一个人。”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这人虽说是个男人,但长得却是十分地秀气,所以我印象比较深刻一点。”
聂小虎微微皱了皱眉,接着问到:“死者下午上车时可曾与什么人接触过?”
“让我想想”,吴天来皱着眉头想了想,“啊!我想起来了!”
吴天来一拍前额,“下午此人上车之前曾与一名男子聊了好一会儿,由于他们说话的时间有点长,车上的客官有的都等得不耐烦了,还有人催他们快点。”
聂小虎的眼睛就是一亮:“你可记得那人的样子?”
“不记得了”,吴天来摇了摇头,“与他说话之人是背对着马车的,我只记得那人穿的是一身棕色的幞头袍衫,个头嘛,比我稍高一点,不胖也不瘦,至于他的脸我却是没有看到。
他们见有人催了,便结束了谈话,两人还互相拥抱了一下,看上去十分地亲密,那人临走前还说了句‘晚上可别迟到啊’,然后就走了。”
聂小虎微微叹了口气,就在这时,曹晓卉走了过来,“总捕头。”
“什么总不总的”,聂小虎一摆手,“以后叫我虎哥就行!”
“嗯?”,曹晓卉闻言就是一愣,眼睛里闪过一种异样的神采。
“根据仵作的验尸结果,死者是被毒死的,而且是一种慢性毒药,黑市里俗称‘安乐眠’,这种毒药遇血即溶,但却让中毒之人毫无察觉,在不知不觉中安睡过去,直至死亡,从中毒到致死大约需要半个多时辰的时间。”
“安乐眠?”,聂小虎重复了一遍,问到:“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一个时辰之前。”
“吴老板!”
“小人在。”
“你赶马车从归义到这里需要多长时间?”
“一个半时辰。”
“这就对了”,聂小虎点点头,“从死者上车到发现其死亡,一共是一个半时辰,而他又是在一个时辰前死亡的,从他死亡向前推进半个时辰,正好就是其上车的时候。”
“也就是说,死者是在上车的时候被人下的毒”,曹晓卉接口说到。
聂小虎微微一笑,以赞许的目光看了看曹晓卉,微一点头,“不错!这就说明那个在死者上车前与其说话的男人有很大的嫌疑。”
“对了,总…虎哥”,曹晓卉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微红,“死者其实是个女子,她是女扮男装的。”
“哦?”,聂小虎就是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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