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卯时我便起来了,出去走了走,我有早起外出散步的习惯。”
“这就对了”,聂小虎点了点头。
“什么就对了?”,陈玉坚不解地问到。
“家中除了你和你家老爷,可还有什么人吗?”
“还有一个使唤婆子,姓周,四十多了,我们都叫她周妈,管着洗衣服、打扫屋子和做饭,除此之外就再无旁人了。”
“你家老爷可有什么仇家吗?”
“仇家?”,陈玉坚就是一惊,“大人,您不会是说我家老爷他…”
聂小虎点点头,“我确信你家老爷已经被害了。”
“这…这怎么可能?”,陈玉坚睁大了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
“回答我的问题!”
“是,大人”,陈玉坚这才回过神儿来,“小人不清楚,至少小人是从未听说过老爷在外有什么仇人。”
“这就怪了,那胡德全明明说你家老爷有仇家找上门来,还留书一封,说要马飞腾的命。”
“胡德全?这怎么可能,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过他了。”
“你家老爷平日里人为人如何?”
“我家老爷他为人和善,对待我和周妈都很好,从不打骂我们,就是有点…”,陈玉坚显得有点吞吞吐吐。
“有点什么?”,聂小虎追问到。
“有点喜欢跟我们开玩笑”,陈玉坚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此话怎讲?”
“老爷他别看年纪已经一大把了,可是他却童心未泯,经常喜欢和我们开玩笑,举个例子吧,就在前天的中午,老爷吃过午饭后突然捂着肚子说腹痛难忍,还指着周妈说怀疑她在饭菜中下了毒,当时我和周妈都吓坏了。
就在我将大夫请来后,老爷却没事儿似的在家中喝着茶,还问我请大夫来做什么,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弄得我是哭笑不得,像这种事情老爷是隔三差五地便会弄那么一出,我们也都习惯了。”
出了石室,聂小虎一边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一边思索着。
“虎哥,你看会不会是那胡德全先是杀害了马飞腾,又趁你返回叫人的时候将尸体运走,并清理了现场?”,曹晓卉小声说到。
“应该不是”,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
“若是胡德全所为,那他有什么必要叫我前来看尸体呢?还有就是他摔伤了脚,行动本就不便,即便是他假装受伤,他一个人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尸体运走,还将现场打扫的如此彻底,再说了,他又能将尸体弄到哪去呢?现在可是大白天,他不可能扛着个尸体招摇过市吧?”
“那就搜一下这个院子!”,曹晓卉说到,“若是尸体被运走,那他肯定走不远,说不定就藏在这个院子里!”
聂小虎皱着眉头思索着,对曹晓卉的建议不置可否。
“搜!”,曹晓卉冲着那十几名捕快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