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溜圆,一脸惊诧地望着聂小虎。
“此事千真万确,只是关系到令爱的名节,所以我才没有声张。”
崔元成感激地点了点头。
“令爱可有什么意中人么?或是经常来往的年轻男子?”
“没有,小女素来乖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未与年轻男子有过什么接触,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好的,此事我已知晓了。”
两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小雅,那碗粥可是你昨夜亲手熬的?”
“是的”,小雅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抽泣着说到。
“粥熬好后直接就端去崔小姐的房间了吗?”
“嗯”,小雅点了点头。
“没有”,小雅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赶忙又摇了摇头,“粥刚熬好的时候,我嫌太烫,就想在院子里放凉一下再给小姐端去,所以就将粥放在了后院花园的石桌上了。”
“哦?”,聂小虎的眼睛一亮,“你可是寸步不离地守着那碗粥?”
“我想想”,小雅停止了抽泣,皱着眉头仔细地回想了一会儿。
“这中间有人问我话,还把我拉到了花园的角上,那会儿我并没有守着那碗粥。”
“是谁?”,聂小虎紧接着问到。
“是李家的大老爷。”
“是李广文!”,崔元成在一旁大声说到。
“就是李家兄弟中的兄长李广文?”,聂小虎皱着眉头问到。
“没错,李家兄弟兄长李广文、弟弟李广武,昨晚你们见过的!”,崔元成咬着牙说到。
“我也想起来了”,曹晓卉突然开口说到,“昨晚我们喝茶聊天的时候,这兄弟俩曾经出去过。”
“定是这兄弟俩所为!”,崔元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到,“他们一个将小雅拉倒暗处,假装问话,另一个则乘机在粥内下毒!可怜我的女儿啊!”
“崔员外,切莫急于下结论,我也想起来了,当时大家在喝茶聊天的时候,不光这李家兄弟,那胡守敬胡员外,还有赵信城的夫人马氏,他们都曾出去过,这下毒之事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谁都有这个可能。”
“那…这该如何是好?”,崔元成急得直跺脚。
“小卉,你立刻派人分别去将胡员外夫妇、李家兄弟、赵信城夫妇全都‘请’过来!”
“明白!”
一个时辰后,崔家的客厅内坐满了人,上首坐着的是聂小虎,下首分成左右两排,左边是曹晓卉、崔员外和赵信城夫妇,右边是胡员外夫妇和李家兄弟。
众人落座后禁不住相互窃窃私语起来,看上去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聂小虎细心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应,竟没有看出有谁脸上有着演戏的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