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等人和谢光坤在客厅内坐了下来,与此同时,整个洛阳南区几乎都陷入了紧张的状态,各个辖区的班头都带着几名捕快在大街小巷里紧张地巡逻着,空气凝重,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在闲聊了近一个时辰之后,大家都没有了话题,客厅中陷入了沉默,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子时的梆声传来,时间到了,平安无事!
谢家大院内一片平静,各处都没有发现异常,也没发现有升空的号箭,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虚惊一场!”,谢光坤终于笑了,“我想是有聂总捕头亲自坐阵,那些劫匪怕是不敢来了!”
“我就说那是个神棍嘛!”,曹晓卉不屑地说到。
聂小虎却仍然是紧锁着眉头,努力地思考着什么。
蓦地,聂小虎开口问到:“白天那两个假捕快都做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他们就是进银库转了一圈,在墙上敲了敲,无非就是开开眼,想看看银子而已!”,谢光坤说到。
“小卉,在他们被带回去的路上,可曾那个遇见过什么人,亦或是说过什么话没有?要么就是有没有停下来过,比如说上茅厕之类的?”
曹晓卉微皱着眉头说到:“没有,没遇上什么人,也没停下来过,直接就带回去了,至于说过什么,那两个家伙一路上嘴倒是没停下来过,说的无非都是些相互埋怨的话,兴奋地不得了。”
在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后,聂小虎又问到:“谢员外,银庄里的人是否都在院内,有无外出人员?”
谢光坤扭头看向了一旁的管家,管家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到:“没有,庄里的人全都在,并无一人外出。”
“难道是我想多了?”,聂小虎心说。
“你再仔细想想,真的是一个也没外出?”,聂小虎重复了一遍。
“没有,我很确定!”,管家摇摇头说到,“全都在了,如果不算已经辞工了的。”
“辞工?谁辞工了?什么时候?”,聂小虎追问到。
“是个内院的护卫,五天前就辞工不干了,说是嫌累,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又想挣钱又不想吃苦,真是……”,管家无奈地笑了笑。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叫邵树森,是城外邵家庄的”,管家答到。
“邵树森!?”,聂小虎猛地一惊,一旁的曹晓卉也瞬时睁大了眼睛。
“邵树森、酒壶、朝孩、辞工、道士、假捕快……”,聂小虎飞快地在脑子里将所有的线索捋了一遍。
“今天是十月初几?”,聂小虎突然问到。
“十月初十啊,怎么了?”,谢光坤有些茫然地答到。
“不好!”,聂小虎大叫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
客厅内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吃惊地望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快,去银库!”,聂小虎风一般冲出了客厅。
众人赶到后院花园,花园内静悄悄的,一切都显得异常的平静,见到聂小虎等人赶到,隐藏在花园暗处的几名捕快也都走了出来。
“打开银库!”,聂小虎大喝了一声。